這下書記們臉色已經不是黑色的問題了。
主席直接把手里的煙捏成了粉碎。
誰都能聽得出他牙縫里擠出來的憤怒:“好,好得很啊,才七八十年而已,真不怪小鄒同志現在叫都叫不來北京了,一心就在農村貧窮地區晃悠,陳毅同志都向我抱怨他是不是對上海有什么意見,請都請不去。”
五位書記沉默不語,主席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們能有什么辦法?我和恩來算是命長的,也就活到76年,活著的時候下面的人都小動作不斷,難道還指望死了能管事?
幾千年的封建思維方式,文化大革命加破四舊的打砸都沒有清除干凈,又豈是幾十年能轉變的。”
作為一代偉人,主席此時也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
任書記搖了搖頭:“制度先建起來吧,起碼群眾都適應了八小時五天的工作制度,不是走投無路,他們想改回去不是那么容易的,干部犯罪也要罪加一等,不然就是文括武嘻。”
朱老總也點了點頭:“說到底就是資源不足,每家每戶起步上百畝好地,再有幾間大瓦房,那些人民企業家想拿捏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看來我們這代人想和平是沒指望了,北上南下一刻不得閑,還要把到手的資源盡量分配下去,把產權確定下來。
我們這代領導集體,在后世士人官僚中別想有什么好名聲了,窮兵黷武都算是留了面子。”
主席搖了搖手里的煙:“這些事情我們現在正在做,你們不要把話題扯那么遠,小鄒同志這事應該怎么處理?”
任書記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摸了一根煙,有點生疏的點起來:“處理不了。先不說這個場長犯的錯,至少要背一個開除黨籍開除公職的處分。
小鄒同志作為我們與東大唯一的連接通道,就不可能真的把他投到監獄蹲幾年,只能給這個場長一些賠償,把事情先對付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