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粟裕滿腦袋的問題想要問他們,可惜來來回回就是這三個醫生,打針換藥做檢查,就是不回答他別的問題,反正就是一臉微笑的抱歉,我們只負責為您治療,粟裕想聯系其他人也聯系不到,那個能夠滑動的門他也開不了,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病房里養病。
好不容易熬到這天早上從床上醒來,卻發現自己又躺在被麻醉之前躺的那間簡陋的病房里。
“我這是做了個夢不成?”
摸摸腦袋,上面的紗布已經除掉了,手術的疤痕微微發癢,提醒他明顯不是做夢。
門被推開,抬眼一看,正是任書記。
粟裕苦笑著抱怨道“要不是我看到了我腦袋里取出來的三塊彈片,還以為被關起來寫檢查了,那些醫生是真不講情面啊,連遞句話都不肯。”
任書記哈哈大笑“不至于不至于,身體恢復得怎么樣?”
粟裕點了點頭“這些醫生果然厲害,我感覺腦袋都輕了幾分,除了恢復的麻癢,已經沒疼過了。”
兩人走到一輛車前,粟裕一下子站住了“這車?”
任書記拉著他上了車“上來說。”
坐上車,粟裕更是一驚“這什么車?比美國佬的轎車還要豪華了。”
任書記笑道“這還是沾水小鄒同志的光,不是他死纏爛打,主席也不會點頭。”
粟裕皺起眉頭“我只聽說這小鄒顧問神通廣大,他是怎么說服主席的?這車不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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