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每次來不都要上場的嗎?”
陸青陽和陸青松靜靜的嘆口氣,然后揚起笑臉都圍到花落身邊,笑嘻嘻的調節氣氛,
“小師叔,我媽還說讓你到家里吃飯呢?”
花落頓了頓,往外面看了一眼,擺擺手,
“今天就不去了,改天,你幫我跟你媽說一聲,改天我帶家屬上門。”
說這話,她自己就停下了,猛的一拍腦袋,看著身邊的人有點不好意思,這一上午,這人跟在身邊不聲不響的,她也居然忘了。
牧三爺啥時候有過這樣的待遇啊。
看著身邊幾個師兄打趣的眼色,花落大大方方的介紹,
“各位師兄,你們都知道,我被老頭趕下山了,原生家庭那邊,就不說了,親緣淺。
不過我運氣好,盲婚啞嫁,找了個好男人,牧輕舟。
呃,桑師兄家里行商,應該有耳聞,別人都叫他,牧三爺。”
桑師兄,也驚訝,
“大名鼎鼎的牧三爺?可是,前些天云柏過來,怎么沒說?”
花落好笑的看看他,
“這是小云柏的親三叔,他可能不好意思吧。”
陸維是知道的,不過大舅哥對于妹夫能有什么好臉色?
其他幾個師兄互相看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互相打招呼,然后就是例行的娘家人的叮囑,詢問,然后,威脅,還有人直接要拎著牧輕舟上擂臺的。
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又一個小時之后了,花落想想剛才的情景就想笑。
“我這是為了誰啊,你個小沒良心的,還笑話我?”
除了武館,沒有按原路返回,反倒是繞到了另一條街上,
“師兄是個憨憨,那幾個師兄倒是比他正常些,不過他們的印象里,能跟我玩到一起的,大都是能打的,像是云柏這樣,時不時的就動手的這種,估計也沒想到你是個例外。”
“呵呵,還說呢,那你為什么這么著急的往外跑,我都看見了,師兄們已經讓人安排了午飯,肯定是要留飯的,你說要走的時候,他們都有些不高興呢。”
花落拄著腦袋,要笑不笑的,
“你真想知道?”
牧輕舟好奇的轉頭看她,
“有不能說的?還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唉!”
先是大大的嘆了口氣,然后擺爛似的靠在椅背上,
“你沒看到六師兄想說什么,都被人按住了嗎?”
“是啊,我還奇怪呢,你們這關系,不是親人,卻似親人,有什么不能說不能聽的?
而且,你之前說了排序的幾個師兄,好像并沒有這幾個師兄,我看著這幾個師兄好像,對你也很親切?”
“我每次過來,六師兄的例行操作,都是要我上臺,讓我操練那些小崽子,每次都是至少四個小時,今天是看有你在,是第一次見面,桑師兄他們就是為了面子,也不可能讓你看見我揍人的。”
牧輕舟挑眉,
“這是為了誰的,面子?武館的,還是你的?”
花落輕咳一聲,
“那倒不是,算是為了你的面子,第一次見面,他們怕我這兇殘的樣子,把你嚇跑了,也是怕你被嚇到。”
牧輕舟舌尖饒了好幾圈,也沒捋清這怎么就成了他的面子了,跟著花落的指揮,繞到了另一條街上,明顯的較剛才要冷清不少,
“慢點慢點,你看那邊,”
車子慢慢的停在路邊,順著花落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不遠處,好像是一個大門,里面似乎也是個空曠的場地,
“這是什么地方?要下車過去嗎?”
牧輕舟作勢就要去解安全帶。
“不用,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地盤,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過來玩玩。”
牧輕舟手一頓,愣愣的再次看過去,
“你的,地盤?”
“啊,沒想到吧,我不是個窮人,也是有點產業的,”
說話的小姑娘眉眼間都是得意,
“不過,可能跟你想象的有點出入,我的產業,跟那些千金大小姐的可不一樣,”
牧輕舟瞇著眼睛思考幾秒,也回憶著這海城的布局分布,加之遠處傳來幾聲不太明顯的動靜,心里漸漸肯定,
“你這是,馬場?”
花落盯著他的神色,
“啊,馬場,”
下一刻,就見牧輕舟的笑容都真誠了不少,
“原來這個馬場是你的?”
“啊!是我的,”
這反應,花落多少有點發愣,這態度,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
“你知道這個馬場?”
牧輕舟輕輕啟動車子,
“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
前幾年我就聽說了有個馬場,弄來了幾個汗血寶馬的小馬駒,那時候我們幾個惦記的,朝思暮想啊,就是找不著門路,你不知道,謝惇,是個特別喜歡馬的人,他也有一個馬場,不過規模不大,也就是供自己人平時去玩一玩,知道汗血寶馬的消息,惦記了多少天,最后實在沒有法子才放棄的。
他要是知道,估計直接就能飛車過來。”
花落......
這是,對口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