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在牧輕舟耳力,感覺有些輕挑,但是,好像還有點羽毛在心頭輕輕掠過的感覺,癢癢的,連帶著渾身都有點電流竄過的的感覺,牧輕舟微微紅了耳根,連耳垂似乎都滴著血似的,
“還,還好吧,我對這些也沒注意過,上學的時候好像有女同學,跟云楓他們關系不錯,他們的異性緣不錯,我,對這方面,。”
“嘖嘖!”
這話回答的,也太老實了點兒。
想了想,還是收回來蠢蠢欲動的手,
“好,說說你的想法。”
“咳!我覺得你說的對,離婚,是不可能的。
既然已經結婚了,說明這就是我們的緣分。
反正我們也是要慢慢的熟悉,那不如,我們就像普通情侶一樣,從戀愛開始相處,慢慢熟悉。
你還小,慢慢來,不著急,女生該有的東西,形式,尊重,每一樣,我都會補給你,盡量不會讓你在這個階段留下遺憾。”
這突如其來的,花落直接就愣住了,話也沒過腦子,
“你這算是,表白嗎?”
“轟!”
牧輕舟一張娃娃臉頓時就紅的透透的,剛理好的思緒頓時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輕飄飄的碎成了光點兒,沒有了半點霸總的冷靜和理智,
“你,你,別胡說!”
色厲內荏!
花落也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又虎了,頓時也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往后退了退,特意坐了更遠的那個沙發,
“那個,口誤哈,口誤,你就當沒聽見。
你想說什么來著?”
兩個純情男女,一人頂著一張猴屁股臉,驢唇不搭馬嘴的說了半天,才拽回正題,
“結婚了,我是奔著能好好過日子去的,現在不敢說我們就一定是合拍的兩個人,我是想說,我們是領證了,但是現在對彼此都不熟悉也確實是真的,我是這么想的,不管是因為什么,我們現在是合法的夫妻,這是事實。
而且,如果沒有原則性問題,如果你不討厭我,那么,我是不想離婚的。
不管是因為什么,我是覺得,既然發展到了現在的程度,也算是我們的緣分,比起相敬如賓,兩個人都別扭,我還是覺得,既然我們的關系,注定我們已經是最親近的人,那么不如彼此坦誠一些,相敬如賓也是生活,如同平常人家的溫馨也是一種。
以后的生活也是我們自己的。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你要是沒有意見,不如,我們就像普通人一樣,從談戀愛開始,慢慢熟悉,磨合。
不過,我沒有和異性相處的經驗,要是說話或者干什么讓你不舒服了,你就直接告訴我。”
說了一會兒,花落是早就恢復了正常,聞咯咯笑,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就有那玩意兒似的。”
那玩意兒?
牧輕舟花了三秒才對上是什么,自己也笑,可不是嗎,兩個都沒談過戀愛的小白人,談什么經驗?
想到這兒,他這心里反倒是輕松了,
“那我們干脆就別管別人是怎么個流程,反正咱們本來跟別人也不一樣,我們就怎么舒服怎么來,怎么開心怎么來,我們一起磨合最合適最舒服的相處方式,怎么樣?”
花落眼睛一亮,一拍手,
“同意!”
牧輕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家伙,感覺這輩子都沒有今天這么丟臉過,一會兒臉紅,一會兒結巴,中間居然還有那么一瞬間,看著那張白嫩明媚的小臉,他居然,居然想把她抱在懷里,然后,醬醬釀釀。
這是牧輕舟最新學的一個網絡詞語,剛開始,知道這個梗的含義,他都不敢直視,不敢念出聲,總覺得他一把年紀,在這看這個,有幾分臉紅,羞恥。
花落是沒有那么多心思,也沒想到他會有這么花花的心思,要是知道了,估計也只會說一句,
“狗男人,想的真多!”
這對名義上的兩口子也算是攤開了嘮透了,對花落似乎沒有什么影響,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
牧輕舟,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同,飯后水果一如既往的細心,他遞的自然,花落接的也自然,坐在一邊的盛和和謝惇已經互相對視了好幾次,雖然動作還是那些動作,總感覺有什么東西似乎不一樣了。
兩個人之間的動作默契的如同多少年的老夫老妻,那氣氛,怎么說呢?連眼神的凝視都沒有,一個認真的剝水果,一個吃的滿足。
盛和就感覺,那就是最美好的畫面,他們甚至都不敢說一句話,就怕打破了那種讓他們都插不進去的和諧。
說是蜜月,就這一個島上,她也確實待不住了,玩也玩過了,海也出了,該遇到不該遇到的也都遇到了,能吃的基本都嘗了一遍,她也沒有什么新鮮感了。
謝惇過來和牧輕舟談論公事的時候,她在一邊擺弄著手機,鑒于楚文星拜師心切,急于討好陸維,很快陸維就知道李澄遇到花落的事。
李澄又是個實誠孩子,被師傅一炸,把從牧云柏那兒得來的消息全都交代了。
聞憬和祝君安幾個知道的,對這個消息壓根就沒外傳,但是陸維是個鐵芯憨憨,耿直的鐵憨憨,有什么事情不明白不理解,那是吃飯睡覺都不行的。
這一問可好,師兄弟幾人,就他自己不知道,這下可炸了。
舍不得罵她,陸維就各種渠道的去找其他幾個人的茬,本就很憋氣的幾個人,又借機不時的嘮叨她幾句,弄得她回復信息,好不容易安撫好,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我知道啦,等我過幾天回去,就去找你。
剛發出去,云柏的信息又進來了,一點開,很是激昂不忿,
小祖宗,這咋你結婚的消息滿天飛呢?
我這手機,都快被打爆了,師伯師叔師兄他們不舍得說你,就都來罵我?憑啥啊?
這明明是三叔的鍋!
不遠處的牧輕舟和盛和也抬頭看過來,
“是云柏嗎?怎出什么事了?”
花落捂著嘴,樂不可支,
“那天遇到那倆傻孩子,回去把我結婚的事說了,結果,師兄他們都去罵云柏,說他知情不報,哈哈。”
盛和和謝惇自然也是知道云柏的,不過他很少在家,他們也不是很熟,
“是你家那個在外學藝的侄子?他,和嫂子的感情,這么好?”
心再大,這新婚妻子,和同齡的侄子‘打情罵俏’,老牧也不該是這般淡定啊。
牧輕舟輕笑,
“那是自然,他們早就認識,關系不一般,關系近感情好才正常。”
謝惇,“???”
剛進來的盛和,“???”
什么玩意兒?關系近--正常?感情好--正常?
要是沒記錯,唐修說的是,這個小嫂子,是花家那個從出生就一直放在外面養的小女兒,說是是在山上長大的。
“你,確定?”
他們的想法,牧輕舟清楚的很,
“你們不是知道云柏在外學藝嗎?”
“是啊,不是你說的嗎?好像是個什么山?”
“普云山,天一觀,”
“是么,呃,嫂子,你怎么知道?”
山上?普云山?
盛和覺得他發現了真相,
“嫂子,你不會也是在普云山上長大的吧?”
“賓果!猜對了,但是沒有獎。”
低頭看了眼震動的手機,拿起來跟牧輕舟示意,
“你們先聊,我先去接個電話。”
剛走到陽臺,幾秒后,就聽見屋里爆發出兩聲驚呼,伴隨著還有杯子碰撞的清脆,
“什么?真的嗎?”
“天啊,不會吧?看不出來啊,老牧,還是你眼光毒。”
“師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接連打了好幾個,這架勢,她也真不敢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