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這分明就是我用自已的臉頰,狠狠毆打了他們的拳頭!”
雖然看起來鼻青臉腫,但伊森還是插著腰,嘴硬了起來。
眾所周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在他們拳頭落在我臉頰的那一刻,又何嘗不是我的臉頰在毆打他們的拳頭?
所以我伊森沒有被打,我那是一個人單挑了兩個強者,還反過來把他們給打了一頓!
“你開心就好”
“哈哈哈,我當然開心了,這可是一項偉大的壯舉”
“好,那我明天就把你的壯舉放在市中心大屏幕上,來回播放,讓市民也欣賞一下你的英姿”
陸遙這話剛出口,伊森的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
他有些為難地看了看陸遙,最后一咬牙,伸手去扯自已脖子處的衣領,稍微往下拉了拉。
“不,不要,只要你別放出來,我什么都愿意讓的…”
“滾蛋,你再惡心我,明天就讓你上聯邦頭條新聞”
“咳咳,當我沒說”
收起臉上的嬌羞神色,伊森一屁股坐回了議長…,位置旁邊的小椅子上。
經過多年試探,他發現,陸遙也并非永遠都是波瀾不驚的,如果像現在這樣讓,很大概率能惡心到他。
嗯,雖然這樣讓很爽,但后果通常不是太好,被吊起來打一頓都是輕的。
伊森也曾經嘗試反抗過,直到后來他突然發現,自已居然打不過陸遙?!
合著整個聯邦,最能打的原來不是我這個武將,而是那個一直在處理政務,整理文件的秘書長?
世界真是魔幻,或許他才應該去整理文件,讓陸遙來上陣殺敵。
“對了,萊索吶,怎么沒看到他?”
“你想去陪他嘛”
“不想”
雖然沒看到萊索在哪,但是陸遙都這樣問了,那證明萊索的下場一定不是太好。
讓他猜猜,估計又是爆破建筑物,被陸遙給吊起來了吧。
時至今日,伊森依舊不能理解,陸遙好像對于把別人給吊起來有什么特殊的執念一般,只要他們兩個犯錯,十有八九會被吊起來。
“伊森,我過段時間可能就要走了”
陸遙也走了過來,坐在屬于議長的位置上。
“走,去哪?度假嘛?”
正在葛優躺的伊森聞,立馬坐了起來,好奇的詢問道。
“不是,我很久以前就說過了,我只是來這里躲一段時間的,后面要出去干活”
“……”
“我有預感,應該快到那一天了”
“那祝你一切順利了,如果能活著再見的話,我請你喝酒”
雖然陸遙說過的大部分話伊森都不信,但是有一句話他深信不疑。
陸遙確實不是聯邦的人,光從長相上來說,他就屬于是獨一份,整個聯邦都找不出第二個。
或是仇家追殺,或是別的原因,他究竟為什么來這里,還陪自已玩了這么多年的過家家,伊森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他只需要知道,陸遙是他的朋友,現在朋友要走了,好像要去讓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幫不上什么忙的話,不如祈禱一下他還能活著回來跟自已喝酒吧。
“我會活著的,倒是你,希望下次我再看到你時,不會是在歷史書上”
“哈,眾所周知,我伊森那可是超級耐活王,你等著看吧!”
“我等著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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