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行烈離去,屋內只余兩人。
蘇燼緩步上前靠坐在沙發上,拿起桌面上的酒瓶給自已倒了一杯,輕輕啜飲。
陸瀾仍舊癱在地上,大腦一片混沌。
現在什么情況他完全搞不清楚...那個豪哥竟然主動在自已面前亮相。
而且看他的樣子跟張行烈似乎很熟,不...已經不能這么說是熟了。
張行烈何許人也,雖然名義上是保鏢,但是身份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七大財團的掌門人也不敢扇他巴掌。
可這個豪哥竟然....他到底什么情況。
鼻息抽了一下,陸瀾抿了抿嘴唇匍匐側翼,小心翼翼的觀察蘇燼。
對方仍舊淡定喝酒,似乎喝的比較滿意,又重新續了半杯。
可酒水剛倒完,陸瀾眼眸驀然瞪大。
酒瓶子呢!酒瓶怎么消失了...看錯了么?不可能!義眼都記錄下來了,是瞬間消失的。
酒瓶去哪了?
一口飲盡杯中酒,蘇燼呼出一口氣,嘖了嘖嘴。
而后起身面向陸瀾:“我們的事已經結束了,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么?”
“呃...”陸瀾訥訥無。
“沒什么想說的那我走了,最后送你一句話,我偷你東西在你先,柳天闊不會為難你,但是以后別找我麻煩了。”
說完便要走,陸瀾立刻起身張著口道:“你...你是...你到底什么身份?”
蘇燼笑而不語,徑直轉身離去。
房內只留陸瀾一人,直到過了許久有通訊連接到義眼。
陸瀾一個激靈迅速接聽,一陣破口大罵直接傳入腦中。
“逆子!你這個孽畜!在外面給我惹了什么麻煩了!蔣總親自來找我,讓我給他個交代,說你這邊惹出事了,到底什么事!”
“爸,你聽我解釋...”
....
“豪哥。”
重返脊神會總部,飛昂立刻迎上前,表情顯得有些緊張。
事情發展的突然,之前一直沒有跟蘇燼搭得上話。
而且之前戰況激烈,自已還被集火,實在是精神壓力有點過強。
自已雖然是混江湖的,在天域里也不是沒有跟人參加過大型交火的戰場。
但是回歸現實,還是難免感覺緊張。
后來又疑似可能是陸瀾發起報復,那就不是一波兩撥的事了。
看著飛昂還有熊克烏風三人憂心忡忡的樣子,樂音則是叉著腰一臉恨恨。
看樣子是豪油超過了時限,融化了她才自已在樓頂下來。
蘇燼不由得一笑,伸手拍了拍飛昂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