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開車的劉秘書大氣都不敢喘,總裁去唐家找夫人,這進去了沒多久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比進去的時候更可怕了。
也不知道剛剛在唐家發生了什么事?
不過看總裁這個樣子便知道談的不愉快。
劉秘書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此刻也不敢再貿然開口,生怕一個不小心踩到了地雷上。
顧伍此刻跟慕容景一起坐在后面,感覺自家老大身上散出來的寒氣比空調里吹出來的冷風都要冷上好幾倍,顧伍下意識的縮著身子,恨不得把自已完全的縮起來。
顧伍此刻也不敢開口,甚至都不敢問發生了什么事。
“你去查一下那個葉子墨。”慕大少突然出聲,那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氣,冰到了極致。
“啊?啊。”顧伍明顯的愣了愣,一時間都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剛剛老大去了唐家,葉子墨不是在唐家嗎?
難道老大沒有見到那個葉子墨?難道老大還沒有弄明白那個葉子墨是什么情況?!!
“一定要給我查清楚,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查出來,查清楚了。”慕大少的眸子微微的瞇起,冰冷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就不信查不到那個葉子墨。
倒要看看那個葉子墨是何方神圣?!
“老大,查到以后呢?”顧伍看到自家老大的樣子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此刻老大的樣子太恐怖,就老大這副樣子,等查了出來,肯定不會放過那個葉子墨。
只是不知道老大想要怎么處置那個葉子墨。
慕容景眼眸閃了閃,突然愣了一下,想了想,然后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將挖出來,然后帶來見我。”
慕容景說這話時是發著狠,咬著牙說的。
“然后呢?”顧伍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看老大這樣子,估計到時候會把葉子墨給千刀萬剮,碎尸萬段了。
顧伍覺的這一想法一點都不夸張了。
顧伍望著自家老大,然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當然,顧伍這意思不是真的直接把人殺了,而只是打個比喻,比喻那人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對付。”慕大少微瞇的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危險,到時候倒要看看那個葉子墨到底是什么本事。
此刻慕大少說這話時同樣也是發狠的,但是有句俗話說的話,世事無常。
真到了那一天,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情形呢?!
上官弘的畫室里,仲管家拿了一疊資料走了進來,遞到了上官弘的面前:“城主,這是查到的一些關于程柔柔的資料。”
“你直接說吧。”上官弘并沒有接,也沒有去看一眼,甚至畫畫的動作都沒有停一下。
“程柔柔的母親在二十四年前,在興山的一個小醫院里生下了程柔柔,程柔柔的母親生下她沒多久就去世了,醫院的人后來把程柔柔送去了福利院,后來程柔柔被人收養了,但是那戶收養她的人家對她并不好,還經常會打她,后來她就逃了,逃到了一個小山村里,被程奶奶救了。”仲管家的話語停頓了一下,看到自家城主依舊在畫著畫像。
仲管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繼續說道:“程柔柔的姓是程奶奶給改的,程奶奶對程柔柔倒是很不錯,程奶奶有一個兒子叫程大為,程奶奶的兒子四十幾歲了還沒有娶老婆,程奶奶把程柔柔帶回去也是想要讓程柔柔給程大為做女兒,以后替程大為養老送終的。”
“這個程大為平時好吃懶做,還喜歡喝酒,喝醉了有時候也會打程柔柔,程柔柔初中還沒有畢業就綴學了,然后就一直在外面打工,程柔柔賺的錢都被程大為搜刮去了。”
仲管家再次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程柔柔這身份上查不出任何的異常,這已經是二十四年前的事情了,應該不太可能是有人設計好的,或者這事也算是巧合,總之從現在查到的資料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要說這程柔柔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仲管家再次抬眸望向自家城主,這程柔柔也的確是個命苦的,從小受了不少的苦,若程柔柔真的是城主的女兒,城主聽到自已女兒吃了這么多的苦,還不心疼死!
但是,此刻上官弘卻依舊在畫著自已的畫,臉上并沒有一絲一毫異樣的情緒。
“城主,我一直讓人留意著程柔柔那邊,也沒有發現異常,最近這幾天也沒有發現有人刻意的跟程柔柔聯系,你說是那人太狡猾,隱藏的太深?還是我們猜錯了?”仲管家此刻也有些不確定了,特別是讓人查了那么多,卻是一點的破綻都沒有,讓原先的想法都有些開始動搖了。
“城主,我讓人去查過程柔柔的母親當年住的那個醫院,程柔柔的母親叫林敏,我讓人找到了當年程柔柔母親的主治大夫李大夫,李大夫說林敏長的很漂亮,很溫柔,李大夫說程柔柔跟她的母親很像,我讓人把城主畫的夫人的畫像拿去給李大夫看了,李大夫說林敏跟夫人的畫像很像。”仲管家繼續匯報著,仲管家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自家城主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