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明顯這種身份不一般的隊伍,就因為主事的看起來是女人,他就敢當街羞辱。
其他的呢?
陳玉壺沒有看見的更多更多呢?
那男子不斷的掙扎,還在破口大罵,一邊質問:“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么對我?”
陳玉壺的聲音傳出去,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我不需要你是誰,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今天在這里,哪怕死了,那也就是死了。”
“敗類,會死的無聲無息。”
男子的眼神中帶上了驚恐,可惜陳玉壺看不見。
說完陳玉壺饒有興致的看了看對方身上的衣服,“看來家里有意扶持你當文官?”
“大雍規定,容貌有損者,不得為官,有礙觀瞻。”
“今日我毀了你的臉,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吧!”
這樣的人當了官,豈不是為禍一方?
流氓就應該待在牢里,而不是在朝為官。
陳玉壺抬手,武侍女立刻有了動作,卻在要緊的關頭,被人給攔了下來。
“夫人,手下留人。”
來人一身鎧甲,明顯是武將,帶著一隊人馬,忌憚了看了一眼陳玉壺她們。
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已家不成器的子侄。
如果不是他是家里讀書最有天賦的,還不如就此讓他吃個教訓。
他自已就是武將,從來不覺得武將有什么不好,但是家里卻不這么覺得。
來人沒有下馬,朝著陳玉壺拱手,“夫人恕罪,孩子年紀還小,希望夫人能饒恕他,家里的賠禮很快就會奉上。”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覺得乏味了,每次踢到鐵板,武將軍就會出來。
一般人家不好撕破臉,又奴仆成群,沒有受到什么實際傷害,也就接受了。
問題是他們家的這個孩子,快把邊關的鐵板都踢遍了。
大家以為這次也是這樣。
結果就聽見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傳出來。
“我不缺賠禮。”
武將軍瞇著眼睛看了看騎在馬上的幾個婦人。
不像是正經大戶人家的夫人。
在邊關,為了以示尊貴,除了出門玩耍的姑娘,夫人們都會坐馬車。
然后把排場擺的足足的。
自已騎馬,還捂得嚴嚴實實的,多是行商的。
而且他們還帶了侍衛,還有駱駝,可能是貨物已經出手了。
武將軍在心里下了定論,再次開口:“幾位是來這里走商的?”
陳玉壺瞟了一眼對方,“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武將軍笑了笑,是那種勝券在握的,讓人討厭的笑容。
“如果是來走商的應該知道規矩,怎么也要和我們家打交道的,我是這里的城內的巡防使。”
“初次來,沒有上供嗎?我怎么沒有印象?”
陳玉壺聽著,這個武將此刻的聲音,居然有些不悅。
然后她也變得不悅了。
就很想說臟話,自家孩子做錯了事情,不但不道歉,反而還想問她要錢。
雖然她的商隊就是一層一層被這么盤剝的。
該打點的,他們都是照常打點。
但是當著她面就管她要錢?
嘴角逐漸拉成了一條線,氣壓都低了。
兩位姨娘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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