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快樂!三更奉上!)在嘆服這位織命師勇氣可嘉的時候,胡璇并沒有直接應聲,而是燦爛的笑著問道:“所以什么?”程實一滯,表情訕訕。總不能說大姐你得再給我一個哨子,不然以后“有需求”了找不到你吧?那不是自己送上門去了!這個永恒之日,怎么變顏色了!但這種小問題又怎么可能難得住一位時常上臺演出的小丑。只見程實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三人密會我已有了聯系阿夫洛斯的方法,隨時都能與祂互通消息。所以我想問問,當我再獲取到有關誕育又或者你感興趣的情報時,將這些情報放在阿夫洛斯這里,然后再打電話通知你過來取,這樣的方式可行嗎?”“”胡璇愣了一下,而后似笑非笑的乜了程實一眼。“看來夜晚確實比白晝迷人,但我不得不提醒某些人,黑暗中流淌的可不只是月色,還有欲望和齷齪。”說著,她伸出手拿出了一枚新的信物!可這次不再是夜幕春哨,而是一枚小白圓鈴鐺!程實本還被懟的一頭冷汗,但在看到這小鈴鐺的時候瞬間震驚了。“這是嬰鈴花!?”胡璇點了點頭:“是,無聲的嬰鈴。程實,你不是一個老老實實的織命師,你的想法太多了,哨音太過刺耳,或許對于一個總想藏點什么的你來說很難處理。所以我去做了這個東西。生命紀元中有不少古老的部落里都藏著一些玄奇詭異的鑄器法,我祈愿了一場試煉并讓他們以嬰鈴花為模板為我打造了這個東西。現在你可以隨時搖動它,因為這枚嬰鈴是沒有聲響的,我已經拜托游俠禁錮了其中的"風元素"。”等等!游俠?什么游俠?馴風游俠?李博菈?程實懵了,他驚訝的問道:“你跟她還有聯系?”胡璇笑而點頭:“有,而且時常聯系,她覬覦我,就像我覬覦你。”“”大姐,你總這樣我沒法聊。不過有一說一,這嬰鈴可比什么夜幕春哨好太多了!程實表面尷尬,心中還是感激的,胡璇確實為自己著想,所以自己也不能辜負這份信任,嗯,信任。但他還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因為這嬰鈴的造型就不像什么正經信物。畢竟夜幕春哨都有點那什么的作用,那這鈴鐺該不會見程實似乎猜到了,胡璇莞爾一笑,也沒隱瞞。“沒錯,是有一點點副作用沒法消除,當然,也不算是副作用,無非是在搖響它的時候,空氣中會彌漫開一股嬰鈴花的味道罷了。”“”“這味道或許多少沾染了一些我主的氣息,不過想來以你的忍耐力,應該無妨。”“”應該?好一個應該!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不過就算再沒好心,這種能搬大哥來救命的東西該收也得收。于是程實腆著臉收下了鈴鐺,干笑著謝過,而后又一本正經道:“東西我收下了,那這劇本是不是該開始了?我知道你和胡為的朋友或許有些小矛盾,但目前來看,他嘴里的那場局非常關鍵,我懷疑他從更高的情報渠道上知道了什么,所以我決定跟他去見識見識。”當然,程實不可能直接說自己是為了那個胡為都說過的不會讓自己失望的好東西去的,所以他的話多少潤色了一下。“所以,可能要拜托你”“我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我會演好自己,不過,你當真對大元帥那位消失的朋友不感興趣?”程實一愣,搖了搖頭:“你肯說,我或許會感興趣,但如果你不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嗎?”胡璇笑了,這也是她欣賞程實的原因之一。尊重。在這個看不清人心的世道里,這位織命師依然懂得尊重他人。不像某些人,根本不懂得如何尊重別人。胡璇笑了笑,慢條斯理的說起了那位大元帥的朋友。“你這位大元帥大哥交友甚廣,他的那位朋友是一位心眼不少的漁夫。”程實目光一凝,若有所思。漁夫,混亂的獵人。他們是混亂信仰中自身最不混亂的一群人,善于“渾水”摸魚,更擅長制造“渾水”,喜歡引導他人于“渾水”中撕斗,而后待鷸蚌相爭之后獨自得利。雖然混亂和戰爭分屬對立命途,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兩個信仰確實很搭。“雖然得到了祂的認可,但我依然需要在不同的試煉中尋求誕育的感悟。在那場試煉里,我匹配到了他,以及一位他的對頭,秩序信徒。那位元素法官顯然跟這位漁夫不對付,可漁夫似乎有些拿不下對方,于是他便將算盤打在了我的身上。準確的說是打在了所有人的身上。他做了一個局,混亂了所有人的意識,讓每一個隊友都開始仇視那位元素法官,這里面也包括我。不得不說那位漁夫很厲害,我和我的隊友都陷入了認知混亂中,一如他所預計的,聯手制住了那位元素法官,而那位漁夫也趁機了結了他的敵人。但即使人死了,塵埃也并未落定,他的心太狠了,居然想要斬草除根把那位元素法官的孩子也殺了。你往后退什么?你該了解我的,那個孩子就是我,哪怕當時還不是,但我也不可能讓他把未來的我殺掉。于是我殺了他。就這么簡單。”“”程實沉默了,他心想簡單不簡單不是這么算的姐,你也不用說過程,你就告訴我你那局試煉生了幾個孩子,我就知道這試煉到底有多“簡單”了。胡璇似乎看出了程實所想,但她絲毫沒有遮掩誕育的“瘋狂”,而是優雅的笑道:“六個。”六個?6。你的隊友一共才五個,就算每人生一個也還差一個,哪來的?可轉瞬程實就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因為加上胡璇自己一場試煉里確實有6個人。6!合理,太他媽合理了,她又不是沒干過這事兒。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