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去之后,她便直接留宿在宮中。
如此一連過了五日后,季禎再聽見季煬的召見都下意識反胃,苦著臉道:“皇兄,我現在喝的都要戒酒了,明日我可不來了。”
季煬笑道:“往日總是借機來我這蹭酒,怎么如今厭了?”
他舉杯遮住自己的神情,“也不知道你是厭了酒,還是厭了我……”
季禎重重將酒杯砸在桌上,“皇兄!你總這般試探我,可就沒意思了!”
季煬忙道:“只是順口一提。”
他凝視著季禎神情,“咱們一連五日詳談,已足夠嚇住怡王,爭爭明日開始準備秋獵之事,他必定百般打探,并且想方設法地塞自己的人。”
“焉州之事、摘星樓之事,再加上蕭道余一事,我雖然找出了部分他的眼線,也借機調走了一部分,但是他敢明目張膽地回京,定然有更深的依仗。”
季煬懇求地握住季禎的手,“還需仰仗爭爭幫我……”
季禎半開玩笑道:“既然我這么重要,這江山也得分我一半吧?”
“若是爭爭想要,全拿走亦可。”
季禎盯著他深潭般的雙眸,竟有些分不清他話語里的真假,半晌,她才假裝喝多般別過視線,“既然明日不來,今日就再多喝些吧……”
鎏金獸首香爐燃氣,又是一夜酸痛的好眠。
季禎回府時,已是下午未時,剛回府不久,就收到季煬頒布的命她負責秋獵的詔令。
季禎直接找蕭道余讓他弄,自己打著哈欠回屋歇息。
蕭道余目光奇怪,“殿下睡了幾個時辰,這么困?”
季禎甩甩似乎因為舉多了酒壇而酸脹的手腕,回憶道:“好像有五六個時辰吧?”
說話間她又打了一個哈欠,“但是自從那晚去怡王府后就沒歇著,你也知道,人的精力可比身體難恢復多了。”
她說著剛要進屋,腰就被蕭道余從后環住,這人輕輕埋首在她頸間,聲音勾人的問:“那殿下今夜可有精力寵幸正則?”
季禎掃一眼已經跟其他三柱差不多高的美色值,心念一動,要不努努力?
她也沒想到深入交流時的美色值會漲幅更大!
她思緒紛飛,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一直嚷嚷著求她寵幸的沙洛穆呢?
季禎忙問:“你這幾日看見沙洛穆了嗎?”
蕭道余搖頭,“他不是一直跟在你身側嗎?”
“沒有啊,自從怡王府那晚我進宮時,便讓他先回來了。”
蕭道余面色凝重,“那晚他就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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