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坐不住,你不參加,反而是一件好事!”
王處直閉著眼睛說道。
“這次城內四萬守軍,他李萬年才三萬人,而定州城被我們父子幾十年建的高大厚實,就算李萬年有火藥,也不是那么好破開的吧!”
王鄑有些不服氣的樣子。
“他有什么打不開的城墻,薊州城,潼關,哪一個不是城墻高達,結果不還是如此嗎?”
王處直這么說,王鄑還是不服氣的說道:“他能有今天,還不是因為繳獲了王都的一些馬匹以及武器,不然哪有今天!”
“要不是他,我們早就被王都殺了!”
王處直說完,王鄑也閉嘴了,當時的情況確實如此,要不是李萬年,當時的情況很危險。
“父親,那我們此戰真的贏不了嗎?”
王鄑就是看不慣當年那個從九品的武官走到了他們的前面。
“李萬年的發動的軍隊要比王守義多得多,但他還是每天行走十幾里,為何會如此?”
王處直問自已的兒子。
“不就是他的后勤保障比較充足嗎?”
“這是自然,那你覺得王守義是后勤軍需做的如何?”
“父親,你說到這個我就生氣,我那岳父岳母只是覺得對方說話太難聽了,而且也沒說一定不給交糧,只是一不合就將人殺了,實在是不近人情,也讓我們王府臉上無光,讓我這個女婿更是臉上無光,被殺了岳父岳母,還要當做沒事人一樣,真是憋屈!”
王鄑說話的時候怨氣十足。
“你岳父岳母的仇會有機會報的!”
“父親,王守義將我們看得死死的,還有我們騎兵的馬匹也被征用了,真是憋得慌!”
他似乎也知道父親的意思了,但是不敢說出來。
“我們在城內能用的就這五百人,這五百人要是用的妥當,你們也能有個好的前程!”
“父親大人不會又要跳槽吧?”
王鄑覺得他們一開始跟著大唐做事,后來又跟了大梁,再到后來跟了李存勖,現在又跟了王守義,按照傳統的觀念來說,他們屬于兩面三刀,誰都不會信任他們,就比如王守義就不信任他們!
“跳槽的是我吧,不是你們,可以說,我們王家是有愧于大唐的,我的曾祖王任俊,被李唐皇帝下詔追封為正一品的司徒,擁有無上的榮耀;我的祖父王全義,被追封為正一品的太,全都聲譽卓著;
我的父親,也就是你們的祖父王寮,善于經商,富甲一方,曾任唐朝神策軍吏、左金吾大將軍、左街使,遙領興元節度使。后你們的伯伯王處存后來擔任了義武軍節度使,大唐對我們可謂是極盡榮寵了!
再到后來,我搶了侄兒王郜的節度使職位,然后我們又先后投靠大梁和晉王,現在還投靠了王守義,現在我們又想跳槽了,可以看出我們一家都不是好人!”
王處直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是閉著眼睛的,但都無比的流暢,好似在評價自已的功過一生。
“父親,話也不能這么說.......”
“我們一家人什么情況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