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透著幾分冷冽與凌厲的氣息。
除了司徒未央之外,包廂里就只有王延昭一個人。
司徒未央微微晃動紅酒杯,杯中殷紅的葡萄酒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她幽幽問道:“王少,我們已經等的夠久了,你說的建材商怎么還沒到呢?”
王延昭目光直直的盯著司徒未央,眼神里的占有欲毫不收斂。
“哈哈哈,未央,我也不騙你了。他們不會來,今晚就我們倆。”
司徒未央滿心厭惡,王延昭的眼神,讓他覺得惡心。
但現在,王延昭的確抓住了她的命脈,她不得不和王延昭周旋。
“王延昭,別兜圈子了,直接說吧。你費盡心機把我騙來到底想干嘛?”
王延昭沒有直接回答,他端著酒杯坐到司徒未央身邊:“別急嘛,我說了會幫你,就一定會幫你的!來,我們喝一杯。”
司徒未央根本沒有搭理他,她的手指修長而白皙,依舊晃動著酒杯,完全無視了王延昭的話。
王延昭有一點點掛不住臉,但他并沒有發作:“未央,你好不容易才答應我共進晚餐,好歹還是喝一杯吧。難道你平時和其他人談生意,也是這么冷漠嗎?”
“首先,我沒有答應你共進晚餐,是你騙我過來的;其次,我談生意,不是陪笑,你要接受不了我的態度,可以直接走人;最后,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叫我未央,我們沒有那么親密!”
司徒未央橫眉冷對,沒有給王延昭一點面子。
“哈哈哈,夠辣,就是這個味。我喜歡!”
“司徒未央,我好好和你說,你非要給我擺臉。既然你不要臉,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王延昭終于褪下虛偽的面具,他一臉陰鷙的笑意。
司徒未央什么陣仗沒有見過,司徒家內斗的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遭遇過的危險,電影都不敢拍出來。
“王延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建材商斷貨,是你在背后搞鬼。就你那點小心思,我根本不在意!但小心玩火自焚,死無全尸!”
王延昭眼神越發的陰狠,他臉上有種勝券在握的得意。
“我死?哈哈哈,我死之前肯定要把你弄到手啊!”
“司徒未央,你以為我的目標是你那個破項目嗎?你錯了,我的明白一直是你!”
司徒未央眉頭緊蹙,她心里那種不安的感覺格外強烈。
她不假思索的按下手腕上的呼救器,可呼救器好像沒有反應,門外也沒有傳來莫小琪他們的聲音。
司徒未央不動聲色的又按了數次,結果還是一樣。司徒未央微微慌張,神情充滿了戒備。
王延昭好像早就識破了一切,他笑的格外猖狂:“別白費功夫了,你的那點小伎倆,我早就知道了。這屋里我按照裝了信號屏蔽器,你的求救信息,發不出去!”
“王延昭,你到底要干什么!”
司徒未央怒了,她猛地把酒杯摔在地上。
“啪!”
聲響刺耳,酒杯應聲而碎。
“怎么?你這是摔杯為號吧,可惜這個屋里四周都是特制的隔音墻,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搭理你。哈哈哈!”
司徒未央的每一步好像都被王延昭算準了,這下司徒未央是真的遇到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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