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若雪的憤然離場,楚澤豐不屑一顧。
他摸了摸臉上的五指印,嘲諷的說道:“你個白癡,你以為你能甩開我?別異想天開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和我說拜拜!”
“你等著吧,我一定會把你拉下神壇的,我等著你徹底墮落,淪為玩物的那一天!”
楚澤豐想想都有些興奮。
他轉身走到王金秀身旁,俯身在她耳邊說道:“媽,兒子這么多年都沒回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
看著枯瘦如柴,常年不見陽光,皮膚慘白的王金秀,楚澤豐沒有一點作為兒子的心疼,他反而有些變態的毒怨。
“你不多管閑事,不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你這是活該,你沒資格怪我!白若雪那種狗眼看人的千金大小姐,根本不值得你去救,她就應該被折磨致死!”
楚澤豐一直在王金秀耳邊憎恨的說著。
......
自白若雪上車后,她就發現何倩變化的很明顯。
何倩不再主動問話,臉上也掛著機械系的微笑。
白若雪知道,何倩也已經和她漸行漸遠,不再信任她。
白若雪心里莫名有些慌張,作為千金大小姐,她本不想一再向下屬低頭。而且,她也覺得何倩今天的行有些僭越了。
可她不能把何倩逼走,她手下實在是無人可用。
白若雪不咸不淡的說道:“何倩,我代楚澤豐向你道歉,他剛才說話不過大腦,你別往心里去。”
“怎么會!白總您折煞我了,我保證今后,您指哪我打哪,絕不廢話。”
何倩這話聽著是在表忠心,但白若雪能聽出來她口吻里的憤憤不平。
白若雪悲哀的想到,或許她真的要重新找個助理了。
那種眾叛親離,被所有人都不理解的感覺逐漸加重,壓抑的她呼吸都是痛的。
......
到醫院后,白若雪先去了一趟白佑安的病房。
白佑安一直在昏睡,白若雪沉默不語的看了他很久,臉上看不出情緒。
“爸,你之前告訴我葉修遠對白家忠心耿耿,可如果他真的忠心耿耿為什么還要離開白家。”
“爸,你真的看錯了!他今天差點就把白家給毀了。我知道他恨我,可他不應該對您一生的心血下手。”
“我要去找他問個明白!他估計也等著我去求他吧,好,我今天就如他所愿。只要他愿意幫白家,要怎么樣羞辱我都行!”
白若雪像是在進行一場神圣的禱告儀式,她把心里的所思所想都向白佑安傾訴出來。
然后從白佑安的沉默中獲取了力量,堅定了她偏執的想法。
......
白若雪找到葉修遠的病房時,醫生正在講解葉修遠的身體檢測報告。
“葉先生,你這個尿酸有些高啊!都快要超過警戒值了,要是痛風那就可麻煩了!”
洛傾顏緊張兮兮的問道:“痛風是什么?很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