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藍帽這個人壞的狠,“放屁,你拿出去過,不是還給安老板看過?”
他繞來繞去,想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陳胖子像是被他點醒了似的,“對,對,這花瓶我放在安老板那可是放了一天一夜,這當中……”
他沒把話說完,但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呸,死胖子,我安曼云是什么人,你去前面那條街是問問,我差你一個花瓶!
我之所以沒收你的東西,就是早看出你這東西是假的。”
安曼云說話的時候,予姝在想一事,這南宮俊應該是一直在這屋子里的,只是不在一個房間。
她在外面都能聽到陳胖子與藍帽中年男人的談話,他不可能不知他們說的內容。
那么很大的可能,這人也是演戲,是想把這責任推到她們身上。
果然予姝看向南宮俊時,他面色不善。
林予姝突然鼓起了掌,“啪!啪!啪!”
這掌聲讓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也讓大家的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
“你這是什么意思?”南宮俊有種被人拆穿的惱羞成怒。
“你們幾個不去電影制片廠演戲真是可惜了!”予姝說話時,臉上與語氣都帶著滿滿的諷刺。
陳老板,“……”
偽房東,“……”
南宮俊,“……”
還是南宮俊先回過神來,這是把他們比成了戲子,這是侮辱誰呢!
“今天這錢,不管這東西是真是假,你們都得賠,否則別想出這個門!”他索性撕破了臉。
安曼云后悔讓予姝跟來,這是要害了小師妹,眼下看來只能破財消災了。
“我出……”
她才說了兩個字,就被予姝攔了下來,“一毛也不給!”
她還把安曼云往身后拽了下,“安師姐,有我在,沒人能強迫我們做任何事。”
可能是予姝的態度太過于認真,安曼云相信了她。
她想起老師曾與她說過的一件事,予姝在火車上一人對付幾個歹徒。
南宮俊也沒想到,林予姝性子這么烈,“既然這樣,我看你是敬酒不喝喝罰酒!”
說著他伸手朝予姝的胳膊抓了過來。
予姝一個走位,一個巧勁,與陳胖子換了個位置。
陳胖子的胳膊抓在南宮俊的手中,前者懵,后者惡厭,畫面有點喜感。
南宮俊這時也明白了予姝的底氣是從哪來的,“真是想不到,你還有這身手,你引起我對你的興趣了!”
予姝覺得這人腦子有坑,“抱歉,我對你一點也沒興趣,不過對你們這個造假的窩點還是挺感興趣的,為了不讓這些東西流落出去,我已經報警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推了下身后的安曼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