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服,她打算帶回去洗。
姜蘊洗了個戰斗澡,怕洗慢了,予姝就走了。
他還有話問予姝。
姜蘊出來看予姝還在,松了口氣,“予姝,你這功夫是跟誰學的?”
予姝早知道他會有此一問。
就像她會醫術一樣,她跟顧家人說在外面跟師父學的。
予姝繼續搬出這個莫須有的師父,“我有個師父,教了我醫術,那些美容的配方也是他傳給我的。
會的這些招數,也是他教的。
他說無兒無女,怕走了,這些東西就失傳了。”
“我能不能見見你的師父?”姜蘊對于她身后的師父很感興趣。
“我師傅已經去世了。”予姝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本就沒有的人,她上哪找去,“而且據我所知,他對我說的名字也是假的,他是不想別人知道我是他的徒弟。”
她這么說,姜蘊腦補出一副予姝師父在外可能有仇人的故事。
予姝覺得她已經滿足了姜蘊的好奇心,“姑父,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顧婉挽留道:“予姝,晚飯在我這吃了再走。”
予姝看了下高高掛起的日頭,現在說吃晚飯還有點早。
她說道:“不了,我看姑父放假只想陪你,我就不打擾,當你們的電燈泡了。”
予姝這話一說完,姜蘊的嘴角又揚了起來。
他已經沒有話問予姝。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這丫頭與他比斗時可沒盡全力。
雖說是為了在顧婉面前顧全他的面子,但他心里其實還是有些不爽的。
想想自己活了將近四十年,還不如個小丫頭,他看著就覺得礙眼。
予姝說的也沒錯,他喜歡與顧婉一起,那樣顧婉眼中就只有他一人。
顧婉還想挽留,予姝說道:“小姑,真有事,下次有時間我再過來,再說藥妝的事,我們有的是時間聯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