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來此已經很多次了,對此處頗為熟悉。
法元和尚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色僧衣,此刻正站在平日里打坐苦修的禪房門前。
他不僅長的英俊不凡,就連皮膚也是相當白凈。
此刻在一身白色僧衣的襯托下,整個人的形象與氣質蹭蹭蹭的往上提升了好幾個等級。
眾人紛紛對著法元和尚抱拳行禮,道:“法元師兄。”
法元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諸位道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秦楚楚笑道:“法元師兄,咱們都是自已人,就不必這么客氣啦!”
安念點頭笑道:“就是就是,師兄你長的如此英俊,莫說有失遠迎,就算是讓我在寺門口等待三天三夜,我也不會生氣的啊!
不像某個黢黑的家伙,長的一般般,卻自詡天下第一美男子。真正的美男子是不會逢人就說自已是美男子的!”
葉風道:“安師姐,你看著我干什么?你不會是在說我吧?”
安念咯咯笑道:“你說呢?”
眾人在院中一陣寒暄。
隨即法元便邀請眾人進入禪房飲茶。
眾人進入禪房各自坐定。
葉風道:“法元美男子,流年仙子的傷勢恢復的如何?咱們什么時侯出發?”
葉風并沒有告訴眾人楚流年在這里,也沒有說他們會和法元一起將楚流年從京城秘密押解回靈臺寺。
此刻聽到葉風的話,眾人明顯都是愣了愣。
法元和尚點頭道:“流年仙子的傷勢很平穩,經過這兩日的調理已經可以下床了,此處距離靈臺寺不遠,御空飛行的話,倒是勉強可以。
不過,小僧的意思是,再等兩日,待流年仙子的傷勢穩固了些后再啟程。”
“啊?你不早說啊,我在儒林驛館的房都退了,拖家帶口的過來,還以為今天能離開京城呢,再等兩日,我們住哪里啊?”
葉風有些傻眼。
早知道就不提前將儒林驛館的房間給退了。
長寧公主沒收自已等人的食宿費。
現在再回去多尷尬啊。
豈不是不讓長寧公主覺得自已這些修士都是蹭吃蹭喝的敗類嗎?
法元和尚微笑道:“百靈寺后院空著的廂房眾多,諸位道友這兩日可以暫時住在寺中。”
安念點頭道:“這提議好,最近的生活太浮躁了,住在寺院中,每天聽聽高僧們誦念佛經,也能讓心安靜一些。”
葉風翻著白眼,道:“安師姐,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你我都是道家玄門弟子,我們云海宗又是以道門正統自居!你現在說需要聽佛經才能讓心安靜!?我回去后就向玉綿師伯稟告此事,讓玉綿仙子打你的屁股!”
安念道:“臭小子你敢!”
在馬車上葉風和墨竹吵架,現在又開始和安念吵架。
眾人在禪房中待了半個時辰左右,眾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晚楚流年重傷后,被佛門弟子帶走,并沒有死,但因為傷勢太重,楚流年也沒有和那些被俘的玉女宗的弟子一起被秘密送出京城,而是單獨關押在百靈寺養傷。
現在他們要幫助佛門將楚流年秘密送到靈臺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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