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來后,他才從三吱兒的口中得知,自已與凌云志并非是第一次見面,當初在武云城酒樓時,他們就見過一次。
今天無所事事,葉風無聊之下才打算去翰林院找丘院首打探消息的。
既然遇到了凌云志,葉風自然也不去皇城了。
“啊,原來是凌少閣主,好巧啊。”
“巧啥啊,我特意過來找你的。”
“找我?幸虧你來的及時,再遲上片刻,我可就要進宮了,凌少閣主,你大晌午的找我何事?”
凌云志沒有回答,而是略帶詫異的道:“葉少俠,這才一日不見,你……你臉上怎么多了一些淤青?”
葉風咬牙切齒,道:“你還好意思問啊,這不就是前天在你那喝花酒,晚上回來時被我家的兩只母老虎知道了,將我這頓打啊。”
“不會吧,這……當時不是挺安全的嗎?旁人怎么會知道?”
“別提了,我是被我養的那只小綠毛出賣的。對了少閣主,你還沒有說你找我何事呢?”
“我當然是來找你喝花酒的啊。”
葉風聞,連連擺手,道:“算了吧,你少坑我!我臉上的淤青還沒有消呢,我可不想舊傷未愈又舔新傷。”
話說是這么說,卻不由自主的和凌云志勾肩搭背的走了。
路過一個客棧門前,一個青衣婦人怔怔的看著這二人。
剛才這個青衣婦人可是將二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青衣婦人微微皺眉,喃喃的道:“玉龍真是教了一個好弟子,大上午的去喝花酒?”
青衣婦人似乎對此十分不滿。
她走進客棧,很快來到了里面的小院。
郭威看到青衣婦人嘀嘀咕咕的回來,便道:“怎么了?出了何事?”
“哼,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
“什么意思?”
“我剛才在客棧門口瞧見他了,還沒有到中午呢,就和一個青年去喝花酒,真是夠可以啊。
我說你也不是好色之徒,怎么生出了這么一個花花公子?霜兒現在和他走的這么近,我心中很生氣。你有空能不能管管他?”
郭威沒有說話,在聽到葉風剛剛從客棧門口經過時,已經大步走了出去。
青衣婦人跺跺腳,道:“姓葉的沒一個好人。”
“喂,小妖,說歸說,鬧歸鬧,別人身攻擊。”
房門打開,樣貌普通,神態卻十分優雅的玲瓏依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神伏妖。
神伏妖看了她一眼,道:“姓沈的也沒好人。”
玲瓏翻了翻白眼,道:“你怎么連自已也罵了?”
“我沒說是我,我說的是另外一個姓沈的。”
“哦,那沒事兒了……小妖今天不是想要街頭偶遇你閨女嗎?怎么跑回來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批準你去再見你閨女的。”
“偶遇什么。我剛現身,安念就一直盯著我看。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認出我來了,我只能趕緊離開。
對了,有件重要的事兒要和你說,正好郭威出去了,咱們進屋聊。”
來到玲瓏的房間,神伏妖兀自倒了一杯茶水喝下,然后道:“玉龍好像追查到了我們。”
“什么意思?”
“九華山那邊剛傳來消息,玉龍今天一早出現在了九華山,向人打聽沈飛揚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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