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風臉頰上那略帶哀傷與歉意的表情,云霜兒與神天乞都似乎能感受到此刻葉風內心中的彷徨與痛苦。
原來,這都是源自葉風的一場夢。
可是,真的有如此真實的夢境嗎?
以至于都映射到了顯示之中。
起碼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夢只存在于睡眠之中。
當夢醒之后,所有夢中的一切都會漸漸的淡忘。
甚至想不起夢中大概經歷了什么事兒。
云霜兒道:“小風,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葉風苦笑道:“當然是真的,我三歲便被師父帶回了天云山,十多年來從沒有離開過天云山,我想編故事也編不出來啊,如果不信,你們可以調查啊,看看咱們云海宗有沒有一個叫做李靜的姑娘。
這是我最大的秘密,這大半年我從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今天看你們兩個生氣了,我才和你們說的。
其實挺丟人的,在夢中我追了多年,對她那么好,可是這六七年中,她換了好幾個男人,就是不讓我上三壘。
所以啊,我一直將這個夢,當成男人在成長時期都會有的春夢。
不過自從在后山與霜兒熟悉了之后,這個宛如真實一般的夢,便漸漸的消散了,我真的很久沒有李靜和劉小娣啦!”
神天乞想了想,道:“兩個問題,第一個,三壘是什么意思?第二個,你既然將這個夢當成是男人成長過程中都會做的春夢,遇到霜兒后就不做這個春夢了,是不是將春夢的女主角換成了霜兒?”
“額……額……”
關于神天乞這兩個要命的問題,葉風一個也回答不上來。
否則今夜他沒在廣場上流血受傷,極有可能會在自已房間里遭受血光之災。
見葉風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二女立刻明白了過來。
三壘肯定和雙修合體交媾之后的詞匯差不多。
至于葉風的春夢,多半真的將女主角換成了云霜兒。
云霜兒俊美無儔的臉頰上,通紅一片。
想到自已半年前在后山沐浴,被這小子看了個通透,更是羞憤。
天知道,每天晚上在這小子的夢中,將自已怎么擺成了什么姿勢。
葉風見勢不妙,起身道:“那是什么,你們先坐著,我到廚房去你們燒壺茶。”
在二女還沒有反應過來,葉風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并且關上的房門。
他依靠著房門,一臉余悸的自語道:“太可怕了!幸虧跑的快!原來不論是什么世界的女人,都喜歡問一些要人命的問題啊!”
他抖了抖身子,趕緊跑去廚房燒水。
一進來,便瞧見黑暗之中,三吱兒在和一只燒雞在做殊死的搏殺。
見小主人來了,似乎擔心小主人搶自已的食物,三吱兒叼著啃的亂七八糟的燒雞便跳到了廚房的房梁上。
房間內,神天乞氣急敗壞的道:“我就知道這小子是個好色的登徒子。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小子白天腦子里都是齷蹉事兒,所以晚上才會一個勁的做春夢。我等會兒就打斷他的腿,給他點血淋淋的教訓才行。”
云霜兒紅著臉,道:“表姐,你……你別說了,你就算打斷他的腿,還能阻止他做什么夢嗎?”
神天乞看了一眼臉蛋紅撲撲的云霜兒。
云霜兒本就極為漂亮,只是平日過于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