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和宋巖幾人一聽,立刻都懵了,這是啥意思,知道賠本了,要退出?
可葉準是太子,他們哪敢和太子講道理,這個啞巴虧只能吃了。
“雖然投入的多,不過降一降價,還是能賣出去的。”宋巖說道。
“現在最難的是我們手里沒有資金啊。”秦安苦著臉說道。
他們本來想學林軒,建一個樣板房,然后讓商人先給銀子預定下來,這樣他們就有錢接著蓋了。
可現在他們的房子一套都沒有賣出去,他們手里的資金根本就不夠建成的。
太子氣急敗壞,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太監匆匆過來。
“太子殿下,圣上讓你立刻進宮。”小太監說道。
葉準一下子懵了,這語氣有些不對勁。
立刻進宮,什么事情這么急?
葉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衣服都沒有換就騎馬去進了皇宮,然后一口氣跑到御書房。
御書房明亮的玻璃窗,還有溫潤如玉的瓷磚讓他心情有些厭煩。
抬頭看到三弟葉宸也在,他眉頭一凝,覺得大事不妙。
“父皇,你讓兒臣來,有何事吩咐?”葉準低聲說道。
葉君義面色冰冷,凝視著葉準問道:“永和坊的房子是誰蓋的?”
葉準一聽,意識到不對勁,但又不敢隱瞞父皇。
于是說道:“回父皇,是兒臣和秦安他們一起蓋的,不過兒臣只是投資,并沒有親自參與。”
聽著葉準這一番話,葉君義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
“秦安?秦守常的兒子?”葉君義沉聲道。
“沒錯,是他找兒臣,說要在永和坊蓋房子,想拉兒臣入股,兒臣手里正好有些銀子,不知用在何處,就投資了。”
葉君義聲音發沉:“你當真沒有親自參與?”
葉準連忙點頭。
“父皇,兒臣是儲君,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親自參與,兒臣把銀子交給秦安他們,就沒有再過問。”
葉君義聞,聲音依舊低沉:“雖說你沒有親自參與,可畢竟你投資了,那就有責任。你可知永和坊有多少人?”
葉準聽著父皇的話,聲音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一千多戶,永和坊一千多戶百姓房子被強拆了,現在流離失所,你怎么解釋?”
葉君義怒問。
“什么?”葉準大驚。
“兒臣真的不知道啊,兒臣只是見林軒賣房子掙錢了,想著也投資一筆,拆遷的事兒臣并不知情啊。”葉準趕緊說道。
“你是太子,就算你沒有親自參與,也是你監督不力。”葉君義氣憤的不是永和坊一千戶百姓流離失所,而是氣太子不爭氣。
身為儲君,事事被蒙在鼓里,以后怎么把江山托付于他?
“父皇,此事兒臣真的不知情,兒臣定會嚴查。”葉準說道。
葉君義氣的想揍他一頓,這事情三皇子葉宸已經和他交代清楚了。太子把這件事交給秦安,宋巖,宋巖把拆遷交給了一個幫派,然后幫派打著太子的名義強拆。
永和坊的百姓什么都沒得到就被攆出去了。
訓完了太子,葉君義把宋慈和秦守常叫到宮中,又嚴厲的訓了一頓。
秦守常氣憤的從宮里回來,然后就把秦安叫到書房,一頓劈頭蓋臉的痛罵。
“秦安,你做的好事!”
秦安一頭霧水,這是咋了,進宮一趟發這么大的脾氣。
“父侯,你在皇宮受了氣,但也沒必要撒在我身上啊。”秦安委屈兮兮的說道。
秦守常痛斥了秦安一頓,可把季春瑤心疼壞了,她急著說道:“侯爺,這是發生什么事了,對兒子發這么大的火?”
季春瑤撫摸著委屈兮兮,眼珠子快要掉下來的秦安。
“安兒不哭,有娘在。”
秦守常恨鐵不成鋼的怒斥道:“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你這樣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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