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昌回到自己的府邸,趕緊喝兩口茶水壓壓驚。
今天真是好險,差點就把命給交代在江北的手上了。
“媽的這江北真是一個瘋子。”
一想到這里,朱佑昌便是忍不住破口大罵。
江北就是北唐的人,結果卻是巴不得現在南明就和北唐開戰,難道是腦子有病?
但是很快他便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絕對是北唐皇帝的授意,不然江北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膽子。
北唐那邊知道他們在打什么主意,所以現在就要將他們給拉下水,不等蕭凡那邊摻和了。
“原來打的是這樣的算盤,但是也沒有去稟報的意義了,明天過后,這一戰是不打都得打了。”
一想起武安侯兒子那死狀,朱佑昌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真是太慘了。
這段時間自己還是躲遠點,可別被江北盯上了,那就是一個瘋子。
想了想,朱佑昌直接咬牙打斷了自己的一條腿,告病在家。
明天的朝堂上肯定是兇險異常,他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
第二天,蕭凡則是帶著所有人往南明皇宮而去,在宮門處被人攔了下來。
“皇帝有旨,北唐使團只能江北一人進宮,其余人在宮外等候。”
南明禁軍統領吳天雄說道。
蕭凡直接拒絕,說道:“不行,你們要是對我動手,我一個人應付的過來嗎?”
吳天雄則是冷哼道:“我們南明行事光明磊落,還不至于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休要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蕭凡被逗笑了,譏諷道:“說這話的時候你臉不紅嗎?你們南明做的那些畜生事還少了?”
聞,吳天雄滿臉殺意地盯著蕭凡,冷哼道:“這里是皇宮,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若是你執意搗亂,那就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
話音剛落,何輝便站出來說道:“就憑你?你算什么東西?你比得上丁春秋還是比得上岳峰?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這話引得侯京他們哈哈大笑,紛紛對這個吳天雄展開嘲諷。
吳天雄臉色很是難看,但卻是找不到話來反駁,他的確比不上那兩個人物。
“你們的皇子我們大人都是說殺就殺,就憑你一個小小的禁軍統領,能和皇子相提并論嗎?我看你就是在自取其辱。”
侯京繼續說道。
吳天雄很是火大,他堂堂禁軍統領,現在卻是被這樣的小人物貼臉叫囂,但他還不能有什么動作。
“行了,我看你也做不了主,派人去稟報你們南明皇帝吧,我也退讓一步,就只帶二十個人進宮。”
蕭凡此時說道。
吳天雄便派人前去稟報,這樣的事情他的確做不了主。
與此同時另一邊,南明的滿朝文武都在等著蕭凡,眾人的臉色皆是很不好看。
這江北太過猖狂,簡直就是目中為人。
也不知道皇帝這邊到底在隱忍什么,江北都騎在他們頭上拉屎了,結果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南明的臉面都快要丟完了。
那可是二皇子,就這么被江北殺了,到現在皇帝那邊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這樣的行為已經讓很多人心生不滿了,認為皇帝太過軟弱。
南明皇帝的臉色也很是不好看,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