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軍區大院之后,因為傅豫臣受傷,他就在大院休息了。
文藝匯演要開始了,安寧忙多了,忙著與文工團的同志練舞。
韓欣蕊和小張倒是排練的差不多了。
傅豫臣沒人照顧了,就只有韓欣蕊照顧他了。
于是,傅豫臣開始耍賴:“手疼,不能吃飯了!手疼,不能穿衣服了!手疼,不能動。”
然后病號二號韓欣蕊開始照顧病號一號的傅豫臣。
王大媽又被安寧給找回來給傅豫臣做飯了。
安寧在知道王大媽說兒子受了上級命令要她偷玉佩之后,她直接沖到了關鴻翔辦公室。
安寧主打的就是一個不內耗。
直接質問關鴻翔。
當時,關鴻翔是怎么都不敢承認找過王大媽的兒子。
安寧朝他呵呵冷笑:“關鴻翔,你就來大西北一個月,別在這里耀武揚威了。你信不信你要再敢做些有的沒的,我直接就發瘋。”
就這樣,關鴻翔再也不敢打主意了。
王大媽算是開了眼了,頭一次看到傅團長撒嬌。
她每次給傅豫臣做完飯都沒眼看,直接就跑了。
韓欣蕊看著傅豫臣的樣子也是哭笑不得:“豫臣,王大媽都被你嚇跑了,你能不能自己吃飯。”
傅豫臣舉了舉手:“不行!我受傷了。”
韓欣蕊喂了兩天飯,終于被下班回家的安寧見著了。
安寧驚的下巴差點沒合攏:“傅豫臣,你是被什么上身了!”
她轉身拿著芭蕉葉朝傅豫臣身上打去:“妖孽,從我兒子身上下去。”
傅豫臣黑著一張臉看著自己親媽用著芭蕉葉在自己身上拍打著。
“媽,你別做顯眼包了,你干啥呢!”傅豫臣咬牙朝自己媽說道。
安寧扔掉芭蕉葉,朝傅豫臣上下打量:“主要我兒子也不這樣,我有點不認識了。我懷疑你被人上身了。”
傅豫臣頓時滿臉通紅:“我受傷了,不能吃飯!”
他說的一本正經。
安寧點頭:“艾瑪,看來今天是我不識相了,竟然這個時候回來。打擾你找欣蕊喂飯了。”
別說安寧覺得自己兒子這個樣子稀奇。
她兒子從五歲都不和自己撒嬌了。如今看他和對象撒嬌,安寧怎么能不覺得稀奇。
安寧是完全忘記了自己這個媽多離譜。為了夜里不陪著兒子睡,天天講鬼故事。
人家當時也撒嬌哭鬧過,可沒用啊!
韓欣蕊這會兒也有些窘迫,漲紅了臉說:“阿姨,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回去了!今兒小張說要來家里和我一起排練。”
她說著就逃似得走了。
安寧偷笑著看向自己:“你還追去看看!人家孤男寡女的排練,你不得去看著。”
傅豫臣聽到這話,立刻就反應過來了,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安寧看著自己的兒子,搖頭嘆息:“兒大不中留啊!自己生的兒子只會和媳婦撒嬌咯。”
傅豫臣沒走遠,聽到這話腳下一個踉蹌,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親媽:“媽,您讓我撒過嬌嗎?小時候從四五歲開始,我一哭,您說啥來著,男子漢流血不流淚!你是一聲都不讓我哭。我一哭就打,打到我不哭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