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病房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一個女人直接沖了過來,不等他說話,就揚手朝他一巴掌:“你這個流氓!”
她說著,就開始發瘋,先是拉扯霍宏濤的頭發,然后是撓他的臉,還啪啪打他耳光。
霍宏濤躺在床上打點滴,完全掙脫不得。
其實就算他這會兒能動,就雙腿間疼的,他也只能任她打。
他被打的腦瓜子嗡嗡的:“你干什么!我不認識你。”
那女人扭頭朝公安喊道:“公安同志,你可要給我家小花做主。我家小花是良家母豬,眼看就要生了,被他給糟蹋了。”
隨即,她指著霍宏濤的雙腿:“他那命根子就是我踹的,我實在氣不過!他真的是畜生不如!”
霍宏濤聽到這話,面色鐵青:“我都不認識你!你簡直胡說八道!”
那女人冷笑了一聲:“你當然不認識我啊!可你認識我家的小花豬!你把我家小花豬偷出來解決你那變態的需求,你想過我家小花的感受嗎?”
霍宏濤還想著等韓欣蕊報警之后,他能倒打一耙。
現在怎么變成了別的女人來鬧了?
他向公安求救:“公安同志,我不認識這個女人,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我是受害者,你們趕緊把這個女人拉開。”
兩個公安聽到這話,懷抱著手臂:“是兩個女同志過來找我們,說你想要對一只母豬用強,被踹翻在了地上。我們過去的時候你就倒在地上。”
霍宏濤聽到這話,激動道:“胡說八道!我是……”
他的話到嘴邊停住了。
他不可能自己和公安說,他想要強暴的人是韓欣蕊。
所以他只能開口爭辯:“我沒有!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公安冷冷的看著他:“你說你是被人打暈的,可你身上除了下半身被人踹了幾腳,頭上沒有被人打暈的傷。霍宏濤同志,你告訴我們,你是怎么遇到流氓踹你襠部的。”
霍宏濤是不可能說自己預謀強暴韓欣蕊,只能咬著牙:“我不知道!我就是從那邊走過去。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們不清楚。”
公安卻面無表情道:“我們有三個證人,他們都說親眼見著你對王蓮花家的母豬用強,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霍宏濤還想要爭辯,王蓮花的巴掌又呼在了他臉上:“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連我家豬都不放過!我家豬肚子里揣著豬崽子呢。現在被你弄死了,你得賠錢!”
說著,她轉頭和公安說:“公安同志,我家今年就指著這一窩豬崽子過日子呢。現在被他弄死了,我們一家子沒日子過了!你們得讓他賠錢。”
霍宏濤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聽到那女人說賠錢,他立刻激動的爭辯:“胡說八道!我是不可能賠錢的!”
公安面無表情的看著霍宏濤:“霍宏濤同志,這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邊有三個證人都親眼看見你弄死了母豬。如果你不承認,那我等你出院,我們只能暫時拘留你。”
那女人朝霍宏濤呸了一聲:“畜生,豬狗不如的畜生。”
她罵完,又激動的抓著兩個公安的手說:“公安同志,我家指著那頭豬過日子,你們不能放過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