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主任走到楊建斌面前,淡淡說道:“楊建斌同志,公安同志在外面等你。你是自己出去,還是讓公安同志進來帶你走。”
楊建斌頓時面色煞白,顫聲呢喃道:“我沒有犯什么事,公安抓我干什么?”
秋主任嘲諷的冷笑:“沒做什么?難道不是你讓那三個混混打斷韓欣蕊同志的手的嗎?”
楊建斌聽到這話,身子晃動了一下,全身的力氣好似被抽空了一般頹然的跌坐在地上。
秋主任看向白青青:“關青青同志,團里經過商議,會由安寧同志代替你帶著文工團同志跳舞排練。你原本就是后勤,那就做好后勤的工作。另外,你也回去告訴你丈夫,他的職責是管好軍區,以后文工團的事不要再插手了。”
白青青這會兒沒心思去管秋主任說的話,她心中忐忑,擔心楊建斌會把她給招認出來。
她聲音顫抖的質問楊建斌:“楊建斌同志,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與韓欣蕊同志無冤無仇的。”
楊建斌聽到這話,眸子黯淡了一下,輕聲道:“我……我只是看不得你的心血被人搶走了。她有什么資格摘你的果子。”
此時,公安已經進來了,楊建斌白著一張臉被帶走。
白青青余光看著被帶走的楊建斌,緊抿著唇。
她最后那句就是試探楊建斌的,想要看看她到底會不會把這個事情說出來。
她要把事情撇清。
原本這就是楊建斌的個人行為,和她有什么關系。
安寧看著滿臉無辜的白青青,嘲弄的冷笑。
這陳年的綠茶味可真濃。
韓欣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只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青青。
她既然非要和自己過不去,那她怎么能和他們過的去呢。
安寧則與白青青說道:“青青同志,那接下來麻煩你只能在幕后指揮我們了!為了不讓你這么久的心血白費,我會代替你上臺的。”
她說完,與眾人笑著打招呼:“我叫安寧,以后就由我和大家一起練舞。”
眾人這會兒才從楊建斌找人打斷韓欣蕊手的事情里回過神。
大家一時都想不明白了:楊建斌與韓欣蕊也沒有什么仇怨,他為什么要找人打斷韓欣蕊的手啊。
“秋主任,這事怎么回事?”有人上前詢問秋主任,也有人去詢問韓欣蕊。
韓欣蕊和秋主任都表示不知道,他們也是剛知道這個事。
安寧帶著韓欣蕊從白青青身邊經過,停住步子,目光落在她肚子上:“青青,你這懷的真快!我聽說刑司令好像不能生,原來是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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