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面色白了白,終歸是有些心虛的。
她低著頭訥訥的不說話,與前兩天一樣任憑刑母指著她的鼻子罵。
白青青素來是知道怎么拿捏男人的。
男人啊,都喜歡保護弱小,只要她永遠把自己擺在受欺負的那一方,那么她永遠都不會輸。
果然,白青青那樣子一擺出來,刑建林就開口了:“媽,你鬧夠了沒有!我讓警衛送你回去,你又不回去。我和青青才結婚多久,孩子是能一天生出來的嗎?你是欺負青青沒脾氣?”
刑母聽到兒子的話,氣的咬牙切齒:“刑建林,我是你老娘,我難道還會害你嗎?你看看這個關青青妖妖嬈嬈的樣子,一派的騷樣。你這個年紀找個二十多的,我不過來給你看著,她肯定給你戴綠帽。你是想要做活王八嗎?”
刑母說話粗魯,沒有文化,說出來的話很不好聽。
刑建林鐵青了一張臉:“媽,我現在就送你走!”
刑母聽到這話,哪里肯,撒腿就跑了出去,她一屁股坐在門口:“大家快來看啊!刑建林想要逼死親媽了!我一個人把他養大,結果他娶了媳婦就……”
刑建林如今的職位司令,怎么能任憑母親這么胡鬧呢!
他到底也是要臉面的。
他伸手去拉他親媽,急聲道:“媽,你別鬧了,大家都看著,我不要面子的嗎?”
刑母拍著大腿,嚎哭著,嗓音穿透整個家屬院。
因著是刑家的家事,眾人也不敢出來看熱鬧,只敢在窗戶前探頭探腦。
自刑母來了之后,家屬院的人也知道刑家母女是什么人了。
刑司令那個妹妹人長的丑,但事兒想的美,她一雙吊梢眼烏溜溜的看著大院里的男人。
只要是神氣一點的,精神一點的,她一雙眼睛就在人家身上打轉,怎么都移不開。
能有家屬隨軍的年輕小伙都是未來可期的,雖然也有想要走捷徑攀高枝的,可他們也看出刑桃花那性子過不了日子。
長得丑不說,那脾氣一不合就打滾的。
正常的成年人都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所以年輕小伙看到她都繞路走,生怕被她沾上了,也被她強取豪奪。
她看上的是傅豫臣,刑建林是不可能逼傅豫臣娶自己妹妹的。
可如果是別人沒權沒勢的,邢建林開口,他壓下來,不管多不情愿,他們也得娶。
所以最近大伙兒都不敢出門與刑家母女說話了。
這會兒,隔壁在鬧,大家都只是探頭探腦的張望看熱鬧。
刑建林看著自己親媽的樣子,最后咬牙問道:“媽,你先起來!你到底要做什么?別丟人現眼。這里不是你農村,鬧一鬧就可以了!你想要給桃花找好的婆家,就別丟人!這里的人要看教養。”
刑母聽到這話,依舊不肯起來,朝邢建林喊道:“你給你妹妹去提親我就起來。不然我就不起來。”
刑建林朝四周張望了一眼,撫著額頭:“我會在部隊里給桃花找好的對象的。傅豫臣不行!他輪不上我提親。”
刑桃花聽到這話,也學著刑母,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就要傅豫臣。她是這里頭長得最好看的。我就要傅豫臣。”
刑建林盯著自己親媽和妹妹,冷聲說道:“刑桃花,傅豫臣有對象!就算沒對象,也輪不上你!你就是哭死在這,也輪不上你。”
刑桃花直跺腳:“為什么那個離過婚的韓欣蕊可以,我不行!我一定要他。”
刑建林冷冷看著坐在大院門口哭鬧的兩人,語氣冰冷:“你們知道當年是誰舉報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