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欣蕊原本今天只是想要看著房子給化肥廠收走。
可剛剛那一瞬間,她突然就不想忍了。
所以她今天不僅要把房子的事解決了,還要把白青青欠的債給討回來。
韓欣蕊在霍宏濤落下巴掌時,反手用盡所有的力氣朝他一巴掌。
打了一巴掌,她還不解氣,反手又是一巴掌。
打完之后,她甩了甩手,用盡所有的力氣吼了起來:“霍宏濤,我也受夠你了!沒完沒了的補貼白青青!你是狗嗎?白青青叫一聲,你就跑過去!結婚前,她喊一聲,你跑過去。結婚的時候,你褲子都脫了,她一喊,你又跑了。你說你倆清白,你把誰當傻子呢!”
霍宏濤被韓欣蕊兩巴掌打蒙了。
韓欣蕊的力氣不算大,可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把霍宏濤打的耳朵嗡嗡的。
白青青聽韓欣蕊這么說,立刻就明白她要干什么了,她發瘋一般道:“韓欣蕊,你別胡說八道!你是想要害死我們嗎?我和霍大哥清清白白,你別再大家面前胡說。”
韓欣蕊卻朝她詭異的冷笑:“對,你們倆清白!就算是睡在一起也是蓋兩個被窩。你倆就是睡一張床也不碰到對方的。這些話霍宏濤和我說了無數遍了。”
她說到這里,扭頭朝大家笑道:“這話你們相信嗎?”
因為今天要收房的事,化肥廠的很多大領導都來了。家屬院這邊因為白青青一家的哭鬧,在家的也都出來看熱鬧了。
所以大院里的人幾乎都在。
他們聽到韓欣蕊的話,都是一臉的鄙夷。
他們早就覺得白青青和霍宏濤不清白,也實在是韓欣蕊死心眼,非要嫁給霍宏濤,他們能說什么啊!
這會兒韓欣蕊說出這樣的話,大院所有人都已經認定兩人搞破鞋了。
韓欣蕊繼續說道:“霍宏濤半夜去你那,早晨回來,脖子上總是有青青紫紫的痕跡。他說是被蟲子咬的呢!也不知道多大的蟲子能咬出這么大的痕跡出來。”
霍宏濤的脖子因為韓欣蕊剛剛的拉扯已經露出來了。
他脖子上的確有幾個曖昧不明的痕跡。
霍宏濤到底是心虛的,拉扯著衣領憤怒朝韓欣蕊怒罵:“韓欣蕊,你今天一定要鬧是不是!我們離婚!”
韓欣蕊冷笑:“離婚吧!我早就不想和你過了!一個新婚夜都能跑去別的女人院子里過夜的男人,我要來干什么?”
她說著,繼續倒豆子一般的控訴:“我的嫁妝,我這些年的工資好不容易存起來的錢,你給我一股腦的全給了白青青。”
白青青急跳腳,她到此時還想要狡辯。
然而韓欣蕊今天是不可能給她有任何狡辯的機會了。
“你瞎說!沒有的事!”
她直接拿出白青青寫的借條:“這是你前幾天寫的借條!我家里被偷了五根金條和一千塊錢!你還給我三根金條和一千塊錢,你還欠我兩根金條!這事兒我報公安了,如果大家不相信可以去派出所問問公安!當時丟了,后來從白青青那邊找回來了一些。”
她嘲弄的輕嗤了一聲:“我是什么特別下賤的人嗎?霍宏濤你自己的工資全都給白青青我管不著。但是你把我工資,把我嫁妝給白青青算什么。你們有沒有把我當過人?”
她說著,咬牙切齒道:“霍宏濤,既然你不愿意和我結婚,你為什么要勉強呢?是怕你家拿了我爸媽的賠償被人戳脊梁骨,還是你家惦記我爸媽這套房,或者是你惦記著我嫁妝補貼白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