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縱橫輕笑:“我還擔心你會反悔。”
武昭容感受到陳縱橫身上的自信,立即改變了念頭,勸天元帝寫下詔書并且蓋上印章確保賭注有效不會被賴賬,天元帝采納了她的提議,立即讓人取來紙筆寫下賭局內容,最后蓋上玉璽印章,陳縱橫也簽字畫押。
這場賭局正式具備法律效應。
二人都松了口氣,看向彼此之時眼神出奇一致,都是三分狡黠七分得意。
“用不用朕給你幾日時間準備?”天元帝暗嘲。
裴行度也說:“陳縱橫你醉了,我不想勝之不武,事后讓你為賴賬找到借口。”
陳縱橫擺擺手,“對付你,使出三分實力足矣。”
“狂妄!”裴行度低喝。
“陛下,請您允許我與陳縱橫公平論武,我定會把陳縱橫揍得屁滾尿流!”
天元帝看向陳縱橫,等陳縱橫發話。
陳縱橫又干了一杯酒,臉色明顯變得紅潤:“我不需要休養生息,就現在!三成實力,擊敗你!”
天元帝等的就是這句話,“好,這可是你說的!來人,為二位設擂臺論武!”
裴行度和陳縱橫異口同聲拒絕設擂臺。
只要在奉賢殿外的空地進行即可!
天元帝順遂二人心愿。
一行人借著酒興來到奉賢殿外的空地,論武內容是雙方赤手空拳比試,誰要是先摔在地上誰就是輸的人。
武昭容出現在陳縱橫身旁,攙扶著他的手臂:“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可以找個借口帶你離開!”
“你是最知道我行不行的,不是么?”陳縱橫似笑非笑。
武昭容臉頰一紅,嗔道:“流氓,我才沒有!”
陳縱橫方才慢條斯理說道:“我沒有醉,不過微醺罷了。對付裴行度,綽綽有余。”
有了這句話,武昭容才松了口氣。
“那你務必小心行事!”
陳縱橫嗯了聲,來到空地之上,裴行度正站在對面。
裴行度卸下身上的軟甲,赤著膀子站在冰天雪地之中。
在天元帝注視下,陳縱橫同樣脫下身上的衣服,顯露出那身恐怖的傷疤,令天元帝與裴行度瞳孔猛然收縮!
這些傷疤太過猙獰,像是在向世人宣告曾經的榮耀!
“難怪他能取得今日的成就,他值得!”天元帝喃喃,甚至還在想如果陳縱橫是他的孫兒該多好,就不必擔心被人嚯嚯大齊祖業。
裴行度收回目光,“你準備好了么?”
陳縱橫,“放馬過來!”
裴行度哈哈大笑,揮拳奔向陳縱橫,速度之快猶如閃電,仿佛一個呼吸就已經出現在陳縱橫面前,而后拳頭重重砸下!
目標——
陳縱橫的腦袋!
“我學的都是殺人技,你若怕死可率先開口認輸,我保證不會再出手!”裴行度冷笑。
陳縱橫不語。
直至這一拳落下,被他偏側腦袋閃避,讓裴行度撲了個空。
裴行度似乎早有預料,拳頭迅速張開化作鷹爪,反手襲向陳縱橫脖子!
被這一爪襲中,定會被撕下一塊血肉!
天元帝饒有興致看著二人論武,不時微微頷首:“裴行度的身手果然沒有生疏,在他凌厲的攻勢之下陳縱橫沒有還手之力,應該很快就會落敗了。”
武昭容見過陳縱橫出手,絕對沒有這么弱。
她搖了搖頭。
“皇祖父,您錯了。”
“輸的人應該是裴大總管,而非陳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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