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薄鼎年強忍著內心的燥熱與不適,將那碗十全大補湯喝得見了底。
林兮晴看著他喝下,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和期待。
“看你累的,下午還要忙嗎?”她柔聲問,指尖輕輕拂過他微皺的眉心。
“嗯,還有個視頻會議。”薄鼎年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勉強笑了笑。
“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我忙完這幾天,好好陪你。”
他的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送客意味。
畢竟,這是辦公室。
南方人很信風水的。
他的辦公室可是花了大價錢布置的風水局,如果在辦公室做那種事,會壞了風水。
“可是我這兩天沒看到你,我好想多陪陪你。”林兮晴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呵氣如蘭。
“阿年…我們……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不再是學生了。”
“而且,我們已經分開這么久了,我真的不想再等了!”
她眉眼如絲的勾著他。
不安分的小手,徑直伸向他的皮帶。
薄鼎年喉結不受控制的滾動了幾下,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兮晴,我……我是想給你最好的,想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新婚夜!”
“有你在身邊,已經是最好的了。況且,我們就快要結婚了,沒有必要在嚴防死守。”
說完…
她踮起腳尖,親吻他的下巴和喉結。
她真的不能再等了。
下個月就是三個月一度的‘洗禮節’。
她必須得回去米國參加圣會的洗禮和藥物加持。
屆時…
她又要淪為上級們的玩物。
更要被上級們一層一層‘洗禮’。
17歲的時候。
她就被父親獻祭給了永生會的圣皇。
自然而然,她的第一次,也獻祭給了圣皇。
而圣皇當年已經60多歲了。
然而,卻老當益壯,一晚上給她‘洗禮’了五次。
此后…
她就成了永生會的圣徒。
而剛剛入會的圣徒,地位最低,需要無底線服從上級的命令和洗禮。
剛剛入會的時候……
她真的快要崩潰了。
最崩潰的一次,是她赤條條躺在旋轉桌子上,被二十多個上級‘洗禮’。
此后…
她在一次次的洗腦和精神控制,以及信仰的禁錮之下,逐漸習以為常。
“兮晴,嘶…乖,今天晚上好嗎?這是辦公室,讓人看到了影響不好。而且,我馬上要開會了。”
“……那你今晚回憶晴莊園嗎?”
“嗯~,回去!現在你也乖乖的回去,等我好嗎?”
林兮晴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復溫順:“好,那你別太辛苦。湯盒我晚點再來拿。”
“嗯。”薄鼎年又深深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