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哲放緩了語氣,試圖顯得更加真誠:“淺淺,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謬,難以置信。”
“但你仔細想想,所謂的‘重生’,是不是有很多細節經不起推敲?是不是更荒謬!”
“是不是有些關鍵節點的記憶,模糊不清甚至自相矛盾?”
他向前微微傾身。
壓低聲音,像是在分享一個巨大的秘密:“薄鼎年,他掌控著前沿的生物神經科技,記憶編碼和植入對他來說,并非不可能。”
溫淺心神一顫,更加狐疑的盯著他,“……你別再天方夜譚了,你說的這些根本就是不切實際。就算有記憶修改,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他有什么理由要這么做呢?”
薄司哲一臉憤恨,“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他害怕我會爭奪薄家的家產,他怕我進入薄氏集團。他怕我會取而代之,他怕薄家的江山落入我這個外姓人手上。”
溫淺忍不住冷嗤一聲,根本不信他說的話。
因為…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薄司哲都不是薄鼎年的對手。
上輩子,薄鼎年就算坐了三年牢出來,薄司哲也根本沒辦法撼動他半點。
“行了行了行了,別白費口舌了。”
她冷冷的打算薄司哲的話,繼續拉開門想離開。
不管他說什么?
她都懶得聽下去。
反正,不管是薄鼎年還是薄司哲,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叔侄倆都是渣男。
“淺淺,我是在和你說認真。我現在是在拯救你,你知道嗎?”
“我們不能再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他的目的就是讓你離開我。他不但對你進行催眠,他對我也進行了催眠。”
“倘若我不是遇到一個催眠大師,我也以為我是重生的。”
“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重生,我們只是被篡改了記憶。”
“……”溫淺感覺一股寒意從脊椎升起。
她強迫自己冷靜,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從混亂的思緒中抓取線索。
薄司哲的話像毒蛇一樣鉆入她的腦海,試圖瓦解和混淆她的認知。
“醫院……催眠……”她下意識喃喃自語,似乎有點印象。
薄鼎年行事作風確實很古怪。
仔細回想。
她之前明明很恨他,已經決定要和他老死不相往來。
可有時睡醒一覺,她對他的怨恨瞬間就減輕很多。
而且…
還有一點難以啟齒的是。
她和薄鼎年上床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整個人仿佛被他奪舍,會徹底失去自己的思維和理智。
她明明……
明明不是個大需求的女人。
對于男女那種事,可以說是可有可無。
可每次遇上他。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會特別想和他……那啥。
而且,他每次輕咬她耳垂,沉沉的在她耳邊低喃時,就像是惡魔迷惑心智的梵音。
會讓她瞬間失去理智。
從而連二連三的到達‘失控’。
正常的女性,正常的性生活。
一晚上最多一次到兩次gc,怎么可能會來五六次,甚至七八次?
他肯定對她進行了催眠。
讓她特別想跟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