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嗅著娃娃上的氣味，努力忍住不要哭的更厲害。

之后季衍又哄了好一會兒，時鳶這才肯抱緊娃娃。

“媽媽說話算數。”“當然。我們來拉鉤吧？”

季衍將自己的小指與她的交疊在一起，輕輕晃了晃。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只要時鳶乖，我明天早上就來。”

“……嗯！”

時鳶抱緊了懷里的娃娃，硬生生將眼底翻滾的淚水吞下去，別過頭，不再看她。

似乎只要再多看一眼，她都會舍不得……

“我就先走了。”

季衍朝厲柏哲鞠了一躬。

厲柏哲也點點頭，派副隊送她回去。

二人才下了樓，季衍卻發現，季吟淵正在客廳里吃著王媽準備的水果，看著電視，渾然一副主人的作派。

“你真自在啊。”季衍投去有些嚴肅的眼神。

這小子真不客氣！

“走了！”

季吟淵一不發，跳下沙發就走向季衍。

而大概是聽出她音色不對，王媽趕忙上前解釋。

“這是老爺的意思。畢竟您照顧時鳶小姐那么辛苦，自己的孩子都顧不上了，才讓我們幫忙照顧這位少爺的……”

聽到是厲柏哲的意思，季衍才放松了些。

“真不好意思，這孩子給您添麻煩了。”

“哪兒的話啊，您客氣了。”

要不是王媽只是個傭人，沒資格干涉家事，只怕她也要留季衍下來吃飯了。

季衍謝過王媽后，這才帶著孩子離開了。

一路上，季吟淵都拄著頭，將頭一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盯著窗外看。

季衍也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也沒多說什么，只柔聲道。

“今天等我等累了吧？不說這個了，等會兒你想吃什么？媽媽給你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