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且有分量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季衍身上。

比起自己，她這個學生才是，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酒街？

倒不如說，季衍的到來，比自己更可疑。

注意力來到自己身上，季衍頓時喉嚨發緊，比被勒住時還要窒息。

她胃里翻滾，又開始想吐了……

“季衍？”

注意到她泛白的臉色，男人瞇起眼睛。

她身上的傷還沒好就這樣四處亂跑，是不舒服嗎？

而且看起來……她瘦的很厲害……

先前瘦，還算在正常范圍內，可現在卻瘦的有些病態。

盡管她說過在減肥，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瘦身……

厲柏哲上前一步，似是要碰觸。

見狀，季衍匆忙開口：“我……”

好不容易擠壓出的聲音，卻像是別人的。

她想說什么，好不容易鼓起勇氣。

可是當她親眼看見凌厲眉梢的男子直視自己的眼眸時，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一樣。

那些到了嗓子眼的聲音，卻怎么用力都擠不出來。

喉嚨深處又干又疼，一雙唇也抖動的厲害。

季衍心底和精神都備受煎熬，她眼眶里堆積著厚重的淚，卻不敢讓它墜下。

生怕這些淚水，會更激怒男人！

“季衍，怎么了？”

他察覺到了什么，想上前，卻又怕刺激了她。巨大的重壓從天而降，壓得人喘不上氣。

甚至……

快要把自己碾碎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