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周圍人唏噓一片,顯然都被這個事情震驚到。
安瀾臉色越發難堪,冷聲道:“有什么話進來說,張桂,我們給你們的錢,是不會偷回來的,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張桂手中還抓著傅雪婷的手表和項鏈,“哪有什么誤會,證據都在我手上,就是傅雪婷偷的。”
傅雪婷惱怒,喝斥道:“明明就是你偷了我的手表和項鏈,再者,小混混他們壓根就不是沖你女兒去的,是你女兒自己貼上去找打,她咎由自取,活該!大晚上不睡覺,我看就是跟著男人約會。”
張桂聽到她詆毀自己女兒,火氣竄得更高,臉色青紫。
“小賤人,你說誰是活該,看我不打死你。”
傅雪婷也不是個甘愿任人欺負的,本就性格嬌蠻。
二話沒說就沖上去,要給她點好顏色瞧瞧。
可卻嚴重低估了自己的戰力,被張桂一巴掌扇在門上。
臉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態度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安瀾見自己女兒被打,顧不上什么形象,快步上前,拉扯住張桂的頭發。
“張桂,你這個潑婦,你敢打我女兒!”
“安瀾,你這賤蹄子,你敢撕老娘頭發,老娘跟你拼了。”
就這樣,在傅家大門口,一向被人稱作事業有成,家庭和睦,教導出兒女優秀的了不起的高貴副主任安瀾。
此刻毫無形象可,齜牙咧嘴,雙手雙腳并用地和張桂廝打在一起,又是扯頭發,又是掐臉的。
惹得眾人嚇一跳,怎么拉都拉不開。
直到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報的警,警察來,這才將三人都帶回警察局。
傅雪婷走之前,瞥到角落站著的沈如枝,她如毒蛇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沈如枝,恨不得立刻露出鋒利牙齒,將她咬死。
沈如枝挑了挑眉,心情大好。
叫你們算計我。
自作自受。
傅堯一回到家就聽說這個事情,想必父親一定很生氣。
果不其然,剛進屋,就看到傅雪婷跪在地上,抽泣身子,哭得可憐。
安瀾站在他父親身邊說好話,“老公,雪兒她就是一時興起,她可是你的女兒,你別生氣了,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傅曜天怒火中燒,黑沉著一張臉,高大魁梧的身體因為生氣劇烈抖動,買兇傷人,買兇傷人!
“你給我閉嘴,她就是被你寵成這個樣的,現在她敢傷人,將來就敢殺人,拿我的鞭子過來,我非要好好教訓一頓她不可。”
傅雪婷聽到要打她,淚流滿面,驚恐失措。
“爸,爸,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爸,你被打我,媽,媽,你救我。”
安瀾嚇一跳,“老公,你這是做什么,雪兒可是你覺得女兒。”
傅堯開口道:“爸。”
安瀾看到自家兒子,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堯堯,我的兒啊,你快勸勸你爸,他要打死你妹妹啊!”
傅曜天已經去拿鞭子,傅堯嘆了口氣,“媽,這件事確實是小妹的錯,買兇傷人,可是犯法的。”
“堯堯,你妹妹已經知道錯了,已經知道錯了,你求求情,你跟你爸說。”
安瀾知道自家老公這個性子,說一不二,見他拿著鞭子過來,心急如焚鳳護在女兒跟前。
傅雪婷眼見父親拿著鞭子氣勢洶洶走過來,用力拉拽傅堯的腿。
“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哥,你快跟爸爸說啊。”
傅堯走向傅曜天,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