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弟弟沈眾國出事后,他這心就沒落下過,始終懸著,深怕出一點意外,自己也搭進去了。
沈眾國還真是心黑,有那么多錢財都一個人發悶財,不過這要讓他逃過一劫。
“身正不怕影子斜,腳正不怕鞋歪,我們清清白白,能出什么事情,你還在害怕你那個弟弟的事情?你弟是自作自受,自尋死路,你不知道那天那些人拉那些金銀珠寶出去時,場面多攝人啊!幸好你只是個沈家老管家的兒子,人家不讓你知道,不然,老娘我也要跟著出事。”
沈如枝沒想到還以為意外知道了件事,沈眾爭不是沈家的兒子,怪不得沈眾國一毛錢都舍不得給他。
“行了,少說一句,趕緊做飯給小月送過去。”
“提到小月,我就恨沈如枝那個死丫頭,小月說了,都是沈如枝那個死丫頭計劃好的,傅雪婷是要收拾她!沈如枝就引小月去的那個巷子口,該死的,等我明天找她去,看我不收拾這個小賤人。”
張桂咬牙切齒,憤恨惱火,敢算計她張桂的女兒,休想安然無恙。
沈眾爭沉思片刻,緩緩道:“那丫頭不是個省油的燈,你沒看到徐芳蘭的下場?還想去招惹她!”
張桂大聲道:“那怎么了!以為我怕她一個黃毛丫頭不成。”
像是想到了什么,張桂突然話鋒一轉,擦了擦手,走近沈眾爭。
“這不高考要恢復,那丫頭肯定也要考試,你不是知道考試范圍嗎?你把一些錯誤的范圍寫出來,我讓她丫頭好好復習,看她還怎么考大學。”
張桂滿眼精光,笑嘻嘻地看向丈夫。
丈夫作為學校年級副主任,隨便出點不考的內容,哄騙沈如枝輕輕松松。
這可比讓她脫層皮來得爽快多了。
沈眾爭點點頭,“行。”
“就這樣說定了,你趕緊去寫去,我去給小月送飯菜,這錢,先放在床底下。”
沈眾國進書房,張桂離開。
沈如枝勾唇一笑,想要算計她,她又不是傻子。
說著走進房間,從床底下拿出三千塊,掂量掂量,傅家還真是大手筆。
沈如枝把傅雪婷的手表和項鏈丟下,而后離開沈家。
安瀾,傅雪婷,是你們先把事情做絕的。
你們想要毀了我,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沈如枝挑了挑眉,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打開門,是許又聲。
“姐姐。”
“聲聲,是你啊,快進來。”
沈如枝熱情的邀請人進去,許楓淡淡一笑,“抱歉,深夜打擾,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
“許老板,快進來,說什么打擾,你可是我的大老板。”
許又聲好奇的看著大房子,雖然眼睛圓溜溜的到處看,可手腳乖巧并放,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很有禮貌。
“許老板,聲聲是你的兒子嗎?”
許楓看了一眼許又聲,摸摸他的頭,“是啊,他是我兒子。”
許又聲冷哼一聲,說出真相:“才不是呢,他是我舅舅,我爸爸媽媽都已經不在了,舅舅就是我的爸爸。”
他雖然一直叫許楓爸爸,可他心里也明白,他是舅舅。
許楓尷尬地笑了笑,“是,但在我心里,聲聲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我明白,聲聲,你要是想上樓玩,都可以哦。”
沈如枝溫柔地對他說。
小孩子都有好奇心。
“真的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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