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愈合得還不錯。”
易白看著電腦敲著鍵盤,瞥了眼英俊的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挑眉又補了一句,“如果沒有沾到水的話,應該早就好了。”
“說起年,你究竟是怎么沾到水的?”
虞南梔腦袋空白了幾秒,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道,“這里消毒水味道太重了,我出去透透氣。”
說罷,她轉身就跑了出去。
有些慌亂的身影看得男人勾了勾薄唇。
易白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們,“出了一趟國,你們感情倒是深了。”
不少情侶在旅游或者同居之后,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而爭吵不斷。
他們兩個倒是相反的例子。
笑意在男人的薄唇漸淡,他正了正臉色,“再給我做個檢查。”
他沒有明說是什么檢查,但易白已經了然于心的推出了檢測儀器。
走廊里,虞南梔趴在窗前往下看著。
港城的冬季很冷,風刮在人的臉上刺骨得寒。
她倒是覺得有些舒服。
保鏢在五分鐘之后,上前提醒著,“太太,吹久了冷風可能會感冒。”
虞南梔剛關上窗戶,男人就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怎么這么久?”她上前自然地挽上男人的長臂。
她記得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檢查結束了。
霍祁年摸了摸她的腦袋,“閑聊了一會。”
虞南梔一下緊張著,耳根子再度燙了起來,“聊了什么?”
“醫院改革的事情。”
霍祁年挑起眉梢,似笑非笑的俯首盯著她通紅的臉瞧了一會。
“你以為我們聊什么?嗯?”
“沒……我就好奇。”
她說話磕磕巴巴的,心虛得很明顯,腳步也加快了不少。
男人低低笑著,邁出長腿,閑適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對面突然沖過來一個人,霍祁年笑意漸收,斂著眉目快步上前,把虞南梔拉住,護在了懷里。
“虞南梔!”
尹璐雨歇斯底里喊著她,沖著她跑了過來,雙目通紅著,看起來就很瘋的樣子。
她手里拿著從護士推車上搶過來的手術刀,高高舉著,還沒刺向虞南梔,就被兩個保鏢按在地上,控制住了。
虞南梔被嚇得臉色白了白,躲在男人懷里,整個身體都是僵硬著的。
一時間她也搞不清楚尹璐雨這是真瘋了還是裝的。
“誰把她放出來的?”
霍祁年那雙湛湛黑眸晦暗得沒有溫度,他輕撫著女人的后背,垂首聞了聞她的額頭。
易白聽到了動靜,快步走了出來。
看見被按在地上還死命掙扎著的尹璐雨,他頭疼地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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