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壓低了聲音,“孤家寡人,很適合殺人拋尸。”
路杳杳翻了個白眼,“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女鬼是什么滋味我沒體驗過,路小姐有意,來一段人鬼情未了我倒也不介意。”
“你真變態。”
“彼此彼此。”
插科打諢之下,陸時野就這樣留下了。
看著惡狠狠,實則跟小貓爪子一樣踢了自已一腳氣沖沖回房間補覺的路杳杳,陸時野唇角微掀。
對惡魔心軟,很容易讓人得寸進尺,登堂入室的啊。
……
路杳杳和陸時野這個病人在關緊了窗簾的小公寓各踞一方睡得天昏地暗的時候,外界已經因為他們鬧翻了天。
暴打溫凌的事還沒來得及算賬,不過一晚上,路杳杳就又給他們爆了顆大雷。
得虧這些年被氣出經驗了,不然路國威怕是急效救心丸也救不回來,多少也得進一趟急診。
他就不明白,小時候還乖巧可愛招人喜歡的小姑娘怎么能長成這樣氣人,哪怕是她沉默寡的那些年也比現在叛逆乖張的樣子順眼啊。
她就這么容不下溫凌?
但他們不也是為她贖罪嗎?要不然外面得傳成什么樣子?
路國威黑著臉吩咐大兒子路祈,“這次必須得好好教訓她,給她把名下的卡都給停了。沒了錢,我看她還有什么底氣到處惹是生非。”
說完又想到還躺在病床的溫凌,“這一次你妹妹是遭了大罪了,等她好了,好好重新幫她辦一場個人全球巡回舞會,還有她們那個舞團也多給點贊助。”
“好。”路祈心情同樣不怎么樣。
路杳杳惹的事最后都得他給收尾,今天還得跑一趟a城去處理后續流程。
房子燒了,沒了老宅鎮壓,也不知道凌凌的身體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給路杳杳的卡全部停了,接下來半年一分錢都不準再打給她,另外從國外聯系幾個醫生,讓他們來給凌凌好好調養身體,治了這么多年,怎么還是這么體弱。”
助理迷茫地“啊”了一聲。
停卡?但是二小姐的賬戶不是早在五年前她搬出路家就被凍結了么?
后來路祈忙著集團的事,路家所有人都默認家里其他人會私下給路杳杳支援,溫凌也說她送了幾百萬給妹妹,后來時間長了,路祈完全忘了解封的事。
他還以為這幾年路杳杳跟家里鬧歸鬧,錢還是照拿的,因此更不屑她的反骨。
二小姐這么多年沒為錢低過頭,但老板無動于衷,助理自然不會多事地去提醒他給親妹妹打錢。
而且按照經驗,三天兩頭停二小姐的卡簡直是路家常見操作。
助理聽了一耳朵這老套而無用的招式,就直接把這事放一邊了。
至于溫凌小姐,雖然他覺得能跑能動能跳舞,這怎么都不算體弱,但是小路總關心妹妹,他也只能盡職盡責地去聯系醫生了。
想想那位小姐舞臺上大起跳,舞臺下卻三天兩頭進醫院的操作,他決定多聯系幾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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