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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事人路杳杳并不知道這么多人都惦記著在她的生日宴搞事。
因為她甚至自已都不知道自已有這個行程。
等路家人一通忙活,后來傅景策臨時又說要公布婚約,他們又跑去跟傅家對接,好不容易把流程都確定下來,傅夫人問要不要先給杳杳確認一下亮相流程,他們才發現,根本就沒有人通知路杳杳。
路家夫妻和兩個兒子面面相覷。
他們都以為對方已經通知過了。
顯然忘記一群人全都被拉黑了。
傅夫人都無語了,“你們給她辦生日沒通知本人?那禮服、化妝師這些怎么定的?”
溫裕和表情尷尬,“我和凌凌已經幫她選好了。”
傅夫人看了一眼旁邊乖乖巧巧坐著的溫凌,她脖子上還戴著c家最新款的項鏈,應該是溫裕和在挑選首飾時順便給她挑的。
說是順便,卻不比她留給路杳杳的差。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溫凌的主場。
傅太太笑了一下,“我說裕和啊,這些東西不是自已試的怎么能合適呢?而且生日還是得分清主次,杳杳畢竟是你親女兒,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雖然她是更傾向于選溫凌做兒媳,但是兒子著了魔一樣只要路杳杳。
因為這一次倉促的訂婚,更是跟丈夫大吵一架,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他們做父母的也只有認栽。
但是既然婚約已定,立場變了,她自然得維護自已兒媳婦的權利。
路家明明姓路,憑什么什么好東西都給姓溫的撈去了。
她看溫裕和簡直是糊涂。
溫裕和既覺得丟人,又覺得傅夫人什么都不知道,隨便指點別人家事,當下臉色也不好看。
但兩家有交情又要當親家,也不好翻臉,只能笑道:“放心,我只是給杳杳過了一遍她可能喜歡的,最后還是得她拍板。至于偏心,兩個都是我女兒,我有什么好偏心的。”
傅夫人撇了撇嘴。
她又不滿地看向兒子,“你們作為未婚夫妻,到時候是要上臺的,別人不管,你也不上上心。”
傅景策坐在窗邊,神情陰郁,聽到這話也沒什么反應,只是道:“一切從簡,要是有什么問題到時候就讓路叔和我爸直接公布婚訊就行了。”
“你這是什么話?!”傅夫人氣得不行。
婚事不僅僅是他們倆人的,也關系到路、傅兩家的臉面,怎么能這么草率。
傅景策卻不欲多,大踏步地往外走去。
“我出去透透氣。”
“傅景策!”他媽生氣叫喊,可惜人并沒有回頭。
傅夫人氣惱地瞪他背影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犯什么病。”
明明爭取到了喜歡的婚事,卻半點不見開心,這段時間抽煙抽得比誰都兇。
有時候她半夜起來都看到他房間亮著燈,偶爾還聞得到酒氣。
她問是不是和杳杳發生了什么事,他又說沒問題,一切照舊。
結果這會一個不出現,一個神思不屬,氣死她了!
路家人也對傅景策的態度略有不滿,奈何路杳杳人直接缺席,他們更加理虧。
一群人就這么強笑著商談婚事。
倒是溫凌看著離開的傅景策若有所思,勾了勾唇角。
傅家人頭疼兒子的狀態,路家人卻是根本連人都找不著。
直到宴會前一天還沒有聯系上路杳杳,眼看著宴會就要開空擋,溫裕和終于坐不住地直接找上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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