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唬誰呢,就算小念不是顧家孩子,她爺爺白紙黑字寫下遺囑,你們住的地方也是小念的,還有這幾年你們虐待小念就是虐到軍嫂,追究的話是要判刑的,你們給小念賠償還差不多,憑啥賠你們啊!”文淼聽到有人找茬難為顧念也跑來幫忙。
顧念只是暫時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了,緩了一會兒恢復戰斗模式:“我爸媽和我身世我會調查的,我警告你再敢羞辱我媽我保證打的你滿地找牙,想要錢門都沒有,我一分都不會給的,在我眼里你們一家子根本不是人,那些受虐待的日子我永遠不會忘,想要錢去告我吧,還有家里的房子和地我很快就會收回來的,你們最好有個思想準備!”
“軍區的領導啊,你們過來評評理,有人欺負老百姓啦!”毛秀娥坐在地上拍大腿,嘴邊冒著白沫子,也不管地上臟不臟,雙手雙腿像劃水一樣撲騰,片刻后塵土飛揚。
“潑婦都會這手,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們是一個老師教的嗎?”麥金花問。
“顧念,你要是不賠錢,我就在這喝農藥,我們一家活不下去了你也別想好過!”顧大力拿出一個印著“敵敵畏”的瓶子,打開蓋就想喝下去。
顧念一手揪住他的衣服領子,一手抓住毛秀娥頭發:“想死是吧,前面有條刺水河,下去基本沒命了,河水太涼也不會有人去打撈,想死我陪著你們,反正我兒子有人管,我沒什么后顧之憂,走啊!”
與其被這倆人壓榨,不如破釜沉舟,想用死來威脅她,讓她妥協絕不可能。
“別沖動,弟妹這件事可以解決的,你的心情我理解,給這種人陪葬犯不上,你和司野先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歐陽杰擋在幾人前面,他看向顧念的眼神晦暗不明,讓人看不清真實情緒。
“我去,他啥時候變得這么熱心腸了,這還是咱們認識的那個歐陽杰嗎?”肖衛東用胳膊肘懟了陸家銘一下。
“別看熱鬧了,咱們也出點力吧,這事確實不宜讓司野兩口子處理。”陸家銘也站出來讓秦司野帶顧念回家,這里的事情交給他們幾個。
“有些事情我要澄清一下,免得別人誤會我媳婦,當年我確實是喝了這個婆子給的茶水中藥的,這件事我和我媳婦都是受害者,好在我們倆現在過的很好,那些誤會也解開了,顧大力一家算計我媳婦,虐待她,想殺她這件事我保留追究責任的權力。”
“她還偷錢呢,你怎么不說啊!”
“我媳婦不是說了嗎?你可以去告她啊,我們奉陪到底!”
秦司野帶著顧念先走了,看熱鬧的人也散了,歐陽杰點著一支煙指著自己的黑色的小車對顧大力和毛秀娥說:“上車吧,咱們下飯店,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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