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花猛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頭皮發麻。
她就說這小子不對勁!
為救沒有血緣的妹妹拿命拼,連睡覺都叫她閨女的名字!
這正常嗎?
趙蘭花面目猙獰的想去掐他脖子。
媽噠!
我只不過嫁給了你爹,你居然打閨女的主意!
不過,那京市來的電報是怎么回事?難道真是已婚少婦自作多情?
這個發現讓趙蘭花寢食難安,她準備和邵承聿好好談談。
在這之前,趙蘭花準備把邵承聿的房間收拾一下。
他的房間一般自己收拾,但這兩天,邵承聿胡子都長青茬了,別說收拾房間了,自個都邋遢的不像話。
推開門。
她被酒氣熏的退了幾步,仔細一看,才發現地上全是酒瓶子。
這得喝了多少啊?她把酒瓶清理出來,不小心碰翻了沒喝完的酒瓶,有半瓶酒全倒在地上。
“誒——”
趙蘭花先把桌上的垃圾掃在地上,隨后把堆在一起的書拿了起來,眼睛瞬間瞪大了。
她奶奶個腿,她就說那張珍藏版的時櫻吃手照怎么不見了?咋在他這?
雖然閨女小的時候家里不富裕,但窮養兒富養女,在攝影師來村里時,她還是個擠出錢給閨女拍了這張照片。
閨女小時候的照片就這么一張,不見了讓她難受了好久。
趙蘭花在心里冷笑,看他長得人模狗樣,正人君子一副對櫻櫻不感冒的樣子。
結果全都陰著來是吧。
掀開被子,一件白色的背心飛了出來。
趙蘭花打眼一看,那背心不知道被洗了多少次,松松垮垮,透光透層紗簾,肩膀上還破了兩洞,顯然是穿不了了,
她干脆把背心丟在地上吸干酒水,也算物盡其用了。
……
邵承聿醒來時。
空氣里飄著淡淡的雞湯味。
趙蘭花:“醒了。”
她聲音發冷,明顯沒有前兩天的關心勁。
邵承聿撐著頭,記憶逐漸回籠,幽深的眼瞳中浮現出震驚。
他都干了什么!
把趙阿姨鎖在家自己搶先接電話,還沒皮沒臉的討要衣服。
他中邪了嗎?
趙蘭花現在看他哪哪不順眼,語氣也不好:“過來喝湯。”
邵承聿渾身一僵,認錯道歉:“趙阿姨,對不起,我喝多耍酒瘋把你鎖家里了。”
趙蘭花:……
要不說她還不知道呢!
缺德玩意兒。
吃完飯,趙蘭花問他:“承聿啊,你有沒有看見櫻櫻小時候的照片,我就給她拍了這么一張,也不知道放哪兒找不到了。”
邵承聿面色不變:“我也沒見到,我爸經常東西亂放,您問問他。
邵司令:“……我沒有!”
邵承聿主動給他夾了一筷子菜:“爸,快吃啊。”
邵司令一下就感覺受寵若驚起來,一年到頭都沒有這待遇,今天這是咋了?
趙蘭花差點被氣笑了,裝,她看他能裝到什么時候?
等他回房間后,看他還能不能演下去。
邵承聿吃完飯就回了自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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