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櫻“這不好吧……”
邵承聿撇過臉,拉住她的手,從背心底下伸進去。
衣服層層堆疊,時櫻的手在這一刻攀到了他的鎖骨處。
往下,胸肌,它不像腹肌那么硬,手感非常奇妙,緊接著就是腹肌,腹肌的手感硬邦邦,肌肉的線條起伏在手下呈現…
這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不是,他心臟怎么跳的這么快?難道真是生病了?
“怎么樣,燙不燙?”
時櫻:“挺大——”
她連忙改口:“不是,我是說是有些燙。”
邵承聿松開她的手腕,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咳嗽了兩聲:“可能發燒了,你這有溫度計嗎?”
時櫻的視線慢吞吞的從他身上移開。
她又不生病,當然沒有體溫計……
“我這也沒有溫度計,不過,你可以摸摸屁股。”
邵承聿:“嗯?”
時櫻給他科普知識:“人的屁股是涼的,但在發燒發熱的時候屁股是燙的,所以你以后自己摸屁股就行。”
邵承聿:“……你真博學。”
時櫻給他一個驕傲的眼神,去房間里取了安乃近,又給他倒了杯溫水:“喝藥。”
將藥就著溫水服下后,時櫻坐在他對面,沉吟著開口。
“哥,有些話我想跟你說。”
邵承聿打量著搪瓷缸上小刀刻出來的花朵記號,用指腹用力的摁了摁:“嗯,你說。”
時櫻:“雖然咱們名義上是兄妹,但還是應該盡量減少剛剛那樣的接觸,我怕未來的嫂子誤會。”
邵承聿斂眸:“名義上的兄妹?你不把我當兄長嗎?”
這時櫻還真不好反駁:“……不是。”
“未來嫂子你更不用擔心,不會有。”
時櫻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那,當時那幾份電報?”
她可是記得那兩封大膽示愛的電報,當時他還以為邵承聿這么多年不結婚,是因為喜歡少婦來著。
邵承聿氣笑了:“瘋子的臆想,你以后離這種一廂情愿的人遠點,他們都帶些瘋病。”
哦,原來是這樣。
這樣一來,時櫻的白月光猜想就不成立了。
她心里癢癢的,已經都問了,還不如打破砂鍋問到底。
“哥,聽說你之前抽煙喝酒燙頭,然后突然就變了。”
“聽誰說的?”
“就你那幾個朋友。”
“別聽他們亂說,十句里有八句都是假的。”
時櫻認真的看著他,邵承聿也生出了幾分傾訴的心思,他收回視線,指尖輕點杯壁。
“我那時候……叛逆,覺得什么都沒意思,所以什么都想嘗試。”
“直到賀南禎出事,我才打算換一種活法,他想當飛行員,我就幫他完成愿望,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能帶他在天上飛一圈。”
時櫻有些同情:“可能在賀南禎的視角,是你故意故意膈應他。”
邵承聿悵然:“是啊。”
時櫻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沒事兒,不還有我呢。”
邵承聿幽幽:“你也不把我當哥哥。”
“哈哈,誰說的?我就是不太習慣。”
邵承聿眸色深了深:
“你能學著習慣嗎?學著接受我的關心……和家人間應有的親昵。”
時櫻沒有把話說滿:
“我盡量,哥,如果真的有奇跡,你想讓賀南禎重新站起來嗎?”
她又補了一句:“說真的,你有沒有嫉妒過他,覺得是他搶走了秦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