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宋局長:“我沒有故意殺人,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你們不能判我死刑!”
一場葬禮辦成這樣。
時櫻心里覺得很堵,陳家人也早已泣不成聲。
公安同志去檢查陳倩的尸體,發現確如其,陳倩頭頂有一處磕傷。
這也能解釋為什么她爬不上來,因為從一開始她就暈了。
吳建飛和吳老太太被帶走后,葬禮的氣氛更加沉重。
陳家人圍聚在陳倩的靈柩旁,臉上掛著未干的淚痕
陳父顫抖著手,聲音哽咽卻堅決:“咱們的女兒,不能埋進那家人的墳地,咱們要把她帶回家,讓她安息在咱們自家的土地上。”
出了這樣的事,本村的吳家人也沒臉說讓陳倩進吳家的祖墳,紛紛幫忙把陳倩抬上車。
宋局長貢獻出了那輛軍用吉普,讓人把陳倩放上去。
陳倩當然也不能進陳家祖墳。
因為之前沒有這樣的先例,她只能埋在緊挨著陳家祖墳的邊邊角角。
陳家這場喪事辦的匆忙。
吳家人當場被抓,吳家那邊的親戚也不敢在登門造訪。
忙忙碌碌的,葬禮再怎么簡辦,雜事也是一點不少。
時櫻跟著幫忙,忙得暈頭轉向,有時候歇下來時去看一眼大丫和小丫。
但她也不敢跟她們說話,心中始終是愧疚痛苦的。
喪事辦了一天,晚上時櫻跟趙蘭花都沒走,湊合著睡在了陳家。
直到躺下了,時櫻才隱約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對了,蔣鳴軒。
時櫻揉了揉額頭,明天再給她回電話吧。
……
蔣鳴軒在飯店門口等到日頭西斜,也沒有等來時櫻。
要是他一人倒也沒什么,但特意約見了赫利。
赫利成天放人鴿子,這一次倒是頭一次被人放了鴿子。
飯桌上,赫利顯得有些不開心。
“蔣,你說那姑娘是你未婚妻,是在騙我吧?”
而此時,飯店門口,邵承聿和陸歡龍走了進來。
邵承聿注意到他,眉間不由得皺了皺。
這人怎么會在這里。
蔣鳴軒同樣也看到了他,點頭向他略打招呼。
赫利見他不回話,嘖了一聲:“先回答我的問題。”
蔣鳴軒:“老師,我剛剛沒聽見。”
赫利再問了一遍:“時櫻是你的未婚妻?你確定沒有騙我?”
邵承聿腳步一頓,坐在了蔣鳴軒鄰桌。
蔣鳴軒心里劃過一模異樣,鬼使神差的,他應了一聲:“我們是祖輩定下的婚約,不會錯。”
說著又替時櫻解釋:“她今天應該是有什么事耽擱了。”
旁邊,陸歡龍張大的嘴巴。
眼前這人是妹妹的未婚夫,那邵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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