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沁松了口氣,終于把白景成手中的氣槍給拿了下來。
“不過我要阮家付出代價。”白景成聲音沉沉道。
“好,我沒意見。”喬沁爽快道。
畢竟,以白景成的能力,在c國想要讓某個財閥家族付出代價,并不是什么難事。
“那走吧,回酒店,我有點累了。”喬沁道,主動地拉起了白景成的手。
“好。”白景成應道,然后吩咐兩名保鏢留下,處理善后。
阮欣瑜劫后余生,在看到白景成和喬沁上車后,身子一下子癱軟,跌坐在了地上。
這個瘋子一樣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為什么說得要阮家付出代價,說得那么輕易,就好像那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兒。
她該不會是真的惹上了什么大人物了吧!
想到這里,阮欣瑜的臉色更加難看,心中滿是恐懼。
————
回到酒店,喬沁看著白景成把拿回來的兔子警官,放在了他平時睡覺的枕頭上。
“不收起來嗎?”她問道。
她原本還以為他會直接把這個玩偶收進行李箱中。
結果他居然就這樣明晃晃地放在了枕頭上,他這是打算晚上抱著這個兔子警官睡覺嗎?
“為什么要收起來?”白景成反問道,“既然你送給了我,希望我看著這個玩偶就想到你,那么我把它放在外頭,你不該高興嗎?”
這話說得……好像也對啊。
喬沁聳聳肩,沒再說什么,而是走到了沙發旁,把自已右腿也擱在了沙發上,開始揉著小腿。
今天外頭走路的時間有點長,小腿有點酸痛。
不過這是恢復期正常的反應。
等過段時間,腿傷徹底養好了就沒事兒。
白景成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伸手抬起喬沁的右腿,把她的腿擱在了他的大腿上。
“幫你按摩。”他說著,那雙好看的手,還是小心地捏著她的小腿,幫助她放松腿部的肌肉。
喬沁忍不住地咕噥一聲,不得不說,白景成手上的活兒很好,力度適中,腿上的酸痛,也在他有技巧的揉捏下,慢慢地退散。
她舒服得閉上眼睛,耳邊響起白景成的聲音,“你經常哄人嗎?”
“沒有啊,就你一個。”她回道,她根本就不擅長哄人好不好。
“你哄我,是因為你愛我?”他繼續問道。
“嗯啊。”她點頭,或許是真的太舒服了,讓她有點昏昏欲睡。
“那從今以后,你就只能哄我一個人,不要再去哄別人了。”他低喃著道。
“知道了。”她唇角忍不住地揚起一抹弧度,突然覺得他這話,還挺可愛的,就像是小孩子要獨占玩具似的。
“所以,就算是易寒,你也不會去哄他,是嗎?”冷不丁的,他這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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