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臥槽!南城?還沒遠去的記憶又重新回來了!這話大家聽得懂主播是什么意思嗎?
就瞅瞅我咋滴:南城秋秋也就去了那么一次,為了什么事情,記憶力還不至于退化很嚴重的大家,應該還沒忘記的。
我悄悄上來瞧瞧:我記得,南城之行,有一個未解之謎,一直殘留至今。
路在前方:妹妹這意思是……當初打暈宋道長的……有可能是……
樂子人:瞧著這動靜,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n貓:原本以為,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得到真相,沒想到居然那么快就能看到結局了。
對酒當哥丶:當時最后的結論,宋道長的師父不是百里家的那位殺死的,所以現在……
就瞅瞅我咋滴:臥槽,細思極恐!
行云流水:別細思了,答案都甩臉上來了!
……
直播間的眾人討論開來,宋長宏似乎也沒想到姜秋秋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也怔住了。
下一秒他那被燒傷覆蓋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來,看起來尤為可怖。
“我平時都在道觀里,怎么可能會去南城?”似乎覺得自己說的沒有力度,他又補了一句:“你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我莫不是認錯人了?”姜秋秋重復了一下這句話,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我剛剛說的是你在南城遇到了我師父,可沒說我也在,你是如何做出來的判斷,覺得我也在,還說我認錯人了?”
“我……”宋長宏被姜秋秋問的有點反應不過來,大腦高速運轉后,他解釋道:“我也不是說是你認錯人了的意思,我就是想要表達,你說錯了,我就沒有去過南城,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在南城見過我!”
“是嗎?”姜秋秋準確的說了一個時間,然后看向宋長運,“既然他說他一直在道觀里,那這個日期,師叔可曾見過無垢師叔呢?”
宋長運的記性一向不錯。
又因為過去的時間也不長,所以他很快就想起來了。
“沒有,不過……”頓了頓,宋長運繼續道:“無垢師弟的性子比較孤僻,很多時候都是獨來獨往的,我沒看到他,不代表他就不在道觀里。”
“說的沒錯。”姜秋秋頷首,便大步進了宋長宏的屋子。
宋長宏的眸中閃過一抹陰郁的光,卻還是快速追了上去,“你做什么?”
“性格孤僻,不愛與人交流,那你平時是否在道觀里,也就沒有人清楚了不是嗎?沒有人清楚也就沒有人能幫你作證了。”姜秋秋嗤笑一聲,便打量起宋長宏的屋子,“既然如此,我就只能自己來找證據了。”
“我這不歡迎沒禮貌的人。”宋長宏開口,“還請你出去。”
“我也想禮貌,不過我還有別的事情急著去做,所以就只能委屈師叔你忍一忍了。”姜秋秋直接不講道理的在屋子里走動起來。
對酒當哥丶:估計是夏家一行人要去做什么了,秋秋著急了。
路在前方:要不,我們兵分兩路,一路在這里等妹妹,一路過去追蹤夏家人?
我悄悄上來瞧瞧:我對北城比較熟,就讓阿白和我一起去吧,阿白身手好,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還能抵擋一下。
對酒當哥丶:行。
d:那我就和阿淮還有阿澤在這里等著。
……
大家安排好,就各自行動了。
而姜秋秋則在宋長宏要阻止她的時候,隨手扔了個定身符出去。
宋長宏的身體瞬間被定住了。
宋長宏動不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姜秋秋,“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宋長運也被姜秋秋這一手給驚呆了。
他沒有幫忙把符摘下,卻是湊上前,仔細的盯著那符看。
宋長運:“!!!”
這么厲害的符,這個小丫頭怎么會有?
“師兄,你就不制止一下那丫頭嗎?”宋長宏神色悲憤的看著宋長運,“就任由她這么欺辱于我?”
“無垢師弟,不是我任由她欺辱你,只是現在事情的確有些棘手,不說旁的,現在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問你。”宋長運神色嚴肅的看宋長宏,“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好,師兄你問。”宋長宏垂下了眸子。
“十八年前……”宋長運深呼吸一口氣,“你是不是幫姓夏的一家,做了不太正規的法事?”
宋長宏沒想到宋長運問的是這個,他還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還真就交代了,“是的,我知道我沒經過觀里,可是我當時真的需要用錢,剛好遇到了這么一個大單,財迷心竅的就接了,但是我只是做了個法事,也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四處打量房內的姜秋秋聽到這話,眼底閃過一抹嘲弄之色,“幫助惡人鎮壓他們害死的人,難道這叫該做的事情?”
“不是的!”宋長宏猛地抬眸,神色急切道:“不是這樣的,當初他們跟我說,家里有個不喜他們的長輩沒了,那個長輩還總是來嚇唬他們,讓他們不得安生,我是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所以才給他們提供了合適的解決辦法,逝者已逝,總是打擾活人算怎么回事?所以我才出手的……”
“是這樣嗎?”
“是的!”
“那你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字,而是用我的名字去給人做法事?”宋長運又問。
宋長宏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最后他道:“我知道冒用你的身份不對,雖然當時咱們的道觀還沒有如今這般名氣,也沒有現在這樣的規模,可你好歹是咱們的觀主,你的身份還是能讓人信服的,所以為了那筆錢,我……我……”
“需要錢你不會和我說嗎?”宋長運皺眉,有些不能理解。
“當時道觀里很多事情都需要用錢。”宋長宏語氣憂傷,“你每天都為了錢焦頭爛額的,我還怎么好意思朝你開口?所以我思慮再三,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