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一連串的問題,方知意沒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需要繼續努力啊。”
閻七很無語,但是更讓他無語的是方知意居然連縣衙都不去,直接興致勃勃的去展覽傅云深了,他雖然也看傅云深不舒服,但是現在的要緊事是處理大量的政務,安撫民心,這個人怎么就不上心呢?
被他煩得不行的方知意指了指隊伍后面,閻七這才發現還有一些生面孔。
“那些是這次配合我們起義的新學派,都是年輕人,我覺得吧,他們需要鍛煉,你需要解壓,絕配。”
說完他就溜了,開玩笑,當領導多累啊?哪有看樂子來得舒服?
閻七和那些年輕人面面相覷,互相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但是有了免費的勞力他可不能不用,閻七立刻安排了這些人去辦公室開會,他要盡快給方知意把各種問題理清楚才是。
溪城被傅云深禍害得最狠,所以趕著來罵他的人也是最多的,傅云深看著這些激動的臉,也逐漸有了印象,過往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他像一個第三者一樣看著自已揮動屠刀,不知何時,他的褲子都濕透了,一股尿騷味傳出。
“快看!大土匪尿了!”
“你也會怕?你個人渣!”
他們揮舞著拳頭。
方知意瞥了一眼,這算什么,他一路上都尿過幾次了,估計快腌入味了都。
圍著城展覽了一番,傅云深終于被放了出來,只是剛被扔進牢房,他就活動了一下,心中依然惦記著有什么奇跡能讓自已逃走,等到自已東山再起,什么閻七,什么方知意,都得死!他甚至在心里給這些人安排了最殘忍的死法。
但是很快他就嚇了一跳,因為他才發現,牢房的角落里居然蜷縮著一個人。
“你是誰?”傅云深的聲音嘶啞,但是很警惕。
那個人抖了抖,身子縮了縮,緩緩抬頭。
傅云深的眼睛逐漸適應了牢房內的黑暗,倆人的目光交織,他的瞳孔縮小,有些不敢相信:“知夏?”
沈知夏再次抖了抖,她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尿騷味的男人,腦子里雜亂的畫面一一褪去,然后便是那一夜這個男人一腳踢在自已臉上的畫面。
“你怎么在這?我一直在找你,你過得怎么樣?”傅云深試圖裝回自已的深情人設。
沈知夏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在傅云深靠近時猛然竄起來:“你去死!”
傅云深沒有想到,沈知夏居然撲了上來,他手忙腳亂的抵抗著,沈知夏沒有了往日的恬靜優雅,像個瘋子一樣的胡亂抓著,甚至還咬了他幾口,臉上被抓了好幾次之后他也惱怒無比,倆人廝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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