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意嘴里說著軟話,但是卻繼續朝前逼近。
潑皮頭頭有些著急,這方知意到底是要怎么樣啊?
他一著急,手里的刀就沒收住,念安感覺自已的屁股被捅了個口子,“嗷”的叫了一聲,突然的動靜讓潑皮頭子嚇了一大跳,手一松,念安居然拔腿就跑。
這個變故方知意都沒有想到,因為顧及他的面子,守在門口的手下居然沒有攔住念安!
方知意一閉眼,得,禍害放跑了!
但是睜開眼,看著一臉錯愕的潑皮們,方知意有些來氣。
“打!”
這一夜,沒有刀光劍影,只有慘叫連連。
天一亮,陳懷民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大哥,你要的人給你帶到了。”
方知意看著眼前的人,一個年輕后生,長得斯斯文文,看著方知意上下打量的目光不由有些畏懼。
“嗯,跟我年輕時差不多。”
黃維興差點哭出來,你這是夸我還是嚇我?
陳懷民都覺得大哥在胡說了。
“小子,認識我不?”方知意隨口問道。
黃維興點頭,然后突然就跪下了。
方知意嚇了一跳,趕緊躲開:“不至于啊,我就說個開場白,你別...”
“方爺,我老娘當初重病,多虧了您派人送的錢才多活了些時日,后來她走了,又是您出錢安葬,請恩公受維興一拜!”他哐哐磕頭,方知意瞪著陳懷民,我讓你給我找個看著有讀書人氣質的年輕人來,你給我找了個什么?
陳懷民拼命擺手,表示自已確實不知道。
方知意無奈的嘆氣,原主確實是個好人,可惜沒有好報。
特殊印記的紙片讓出來了,劉阿財小心翼翼的抱著走了,他記眼都是即將賺錢的快樂。
陳懷民現在也有了事干,眠月坊的姑娘們的課程都是由大哥制定的,他需要按時去抽查一下,而且還要負責那些姑娘們的膳食。
因為人手緊缺,方知意干脆又從那些受過恩惠的人家里招來了一些年輕人。
陳懷民擔憂的是,方知意這么一搞,原本充裕的庫房一天比一天空,存糧也快要見底了,但是方知意似乎并不擔心。
很快,陳懷民就被抬著箱子進屋的劉阿財叫了出去,看著他打開的箱子,看著里面記記登登的銅錢,陳懷民的心臟都要停跳了。
“你,你搶了哪個錢莊?全是銅板?”
劉阿財有些無語:“這是這幾天賺的!彩卷賺的!”
“怎么可能...”陳懷民的目光沒有從那些錢上面移開,在他的估算中,這要賺錢也得一段時間。
劉阿財得意叉腰:“你以為就你會想事?我找了幾個生面孔,然后讓他們中獎...”
陳懷民明白了:“不愧是在賭坊待過幾天的人。”
倆人很高興的去找方知意,卻被轟了出來,方知意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結局,絲毫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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