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我這一生為你而活!沒有你我的人生毫無意義!”他雙手抓住方瀟瀟的肩膀,一身濕透,方瀟瀟掙扎了兩下,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已干爽的衣服。
“你松手!”
后面的秦嵐也追了上來:“庭修!不要無理取鬧了!她不配你的愛!她!她早就在青樓被人那個什么了!”
傅庭修一臉的不可置信,空中恰到好處的一聲悶雷。
“不,我不信,瀟瀟你說!”
方瀟瀟實在忍不住了,拼命掙脫開來:“不是你們有病啊?那個誰!秦嵐!我是在青樓里給人端茶遞水,但是我是干凈的!那個醉漢想要玷污你,也是我保護的你!你現在來污蔑我?你當時沒管我就跑了,還好我舅舅及時趕到!”
傅庭修用震驚的目光看看秦嵐又看看方瀟瀟,秦嵐在雨中哭得不行。
“瀟瀟,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答應我?難道你認為你配不上我嗎?”
“啪!”方瀟瀟有些納悶,自已剛抬起手,怎么響亮的耳光聲就傳出來了,再看旁邊,撐著傘的司機正怒目而視:“有病滾回家去犯!別在這騷擾我們小姐!”
方瀟瀟做了一個不是那么淑女的動作,朝面前的倆人吐了口唾沫,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了。
傅庭修呆呆的看著汽車遠去,而他身后的秦嵐則是一臉怨毒。
大雨中還有一個人躲在屋檐下默默注視著這一切,那便是秦嵐的青梅竹馬顧永辰。
晚上聽著方瀟瀟講這些事,黃鸝揮舞著拳頭:“小姐!明天開始我要跟著你去!這渣男和這白蓮花真就是欠抽!”
方瀟瀟笑道:“司機已經打過了。”
“見一次打一次!”
方知意瞇了瞇眼,想起那著名的臺詞。
“天涼了,傅家該破產了。”
第二天,雨終于停了,在大車店睡了一夜的何文沛黑著臉走出來,他的褂子被老板收去了,他一邊回頭罵著一邊準備往街上走,那個小娘們出的主意是讓他去報社登報,然后說他被女兒拋棄的故事,但是此刻他想了個更勁爆的,就是往方家身上潑臟水!
舅舅和侄女的不倫戀!哼哼,到時候他們要澄清就得讓自已出面,何文沛已經想象到了自已穿著光鮮為方知意和方瀟瀟澄清的畫面了。
可是突然他感覺后腦一痛,眼前一片漆黑。
兩個穿著藍布衫的人迅速把他拖上一輛車就走了。
秦家和傅家都是江城的紡織大戶,所以才會聯姻,但是從前一陣開始兩家的生意就不太順利,先是一些原本談好收購的小作坊突然不賣了,接著運出去的貨也被攔了下來,理由是懷疑他們布匹里夾帶東西,那些設卡的檢查人員拿著尖銳的探棒一頓翻查,好好的布匹幾乎都損壞了。
就連城里的布莊生意也出了問題,先是有購買了布匹的客人在門口要說法,說是穿了他們的布做的衣服,家里人身上起了紅疹子,鬧得布莊生意一落千丈。
兩家都知道這是得罪人了,但是找了自已的關系卻什么也沒問到,最后還是秦家老爺子的一個老朋友給了他一句話。
“這事啊,你得去找方二爺。”
秦老爺子不明白,這個方二爺他知道,是個洋藥販子,但是自已從來沒跟他打過交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