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逼逼賴賴,我還敢殺你信不信?”
林遠的聲音冷得像冰,沒有絲毫溫度。
林遠直接挾持了白鶴杰,一只手抓住他的后衣領,將他從地上拎起來。
“你敢讓推土機進場,我就敢斷你手腳,送你上路,信不信?”
林遠的目光掃過門口的方向,語氣里的狠厲讓白鶴杰渾身一顫。
白鶴杰被拎著后衣領,卻依舊梗著脖子,瘋狂怒道。
“有本事你就來!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要是真動了我,怎么跟我白金翰集團掰扯清楚!”
白鶴杰心里門兒清,林遠絕對不敢真動手。
開玩笑,他可是白金翰的太子爺!
整個杭城圈子里,誰敢動他一根毫毛?
林遠嘴角反而勾出個冷得扎人的弧度。
林遠死死扣住了他左臂的關節處。
“咔——!”
關節脫臼撕裂聲席卷!
白鶴杰的臉色瞬間慘白,瞳孔猛地放大,撕心裂肺的慘嚎瞬間炸開:
“啊——!我的手!我的手呃啊!!”
白鶴杰的左臂以詭異的角度彎折,鮮血很快浸透了白色西裝的袖子,順著指尖滴落。
林遠卻沒停手,右手緊接著扣住白鶴杰的右臂,眼神里沒有絲毫波瀾。
“咔——!”
又是一聲脆響,白鶴杰的右臂也傳來同樣的劇痛,整個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在林遠手里!
“呃啊……!!林遠!停手!快停手!!我錯了!我錯了!!”
白鶴杰的慘嚎聲越來越大,他崩潰了,終于求饒!!
白鶴杰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林遠的皮鞋已經踩在了他的膝蓋上。
“下面,輪到你的雙腿了。”
白鶴杰渾身劇烈顫抖,兩條斷臂垂在身側,每動一下都牽扯著鉆心的疼痛!~
“別……別再動手了!我阻止推土機!我馬上讓他們停下!”
林遠拎著他的后衣領,將他往門口方向拖了兩步,“現在,給你的人打電話。”
白鶴杰疼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哪里還敢反抗,急忙點頭:“好!好!我打!我現在就打!”
他想伸手掏口袋里的手機,可剛動了動肩膀,斷臂處就傳來鉆心的疼,手指連口袋邊緣都碰不到。
林遠看著他徒勞掙扎的模樣,冷笑一聲。
林遠俯身伸手,直接從他西裝內袋里掏出手機。
指尖在屏幕上劃了兩下,找到標注“手下”的聯系人,摁下撥通鍵。
手機剛響了一聲,就被對方接起,聽筒里傳來急促的聲音:“白少!推土機已經到門口了,什么時候撞?”
林遠把手機湊到白鶴杰嘴邊。
“說。”
白鶴杰緊咬著牙,斷臂處的疼痛讓他渾身發抖。
他對著手機嘶吼:“撤!都給我撤!不準碰酒吧一下!快!”
聽筒里傳來手下驚疑的聲音:“白少?這,這就撤了??咱們費了那么大力氣,推土機都已經到門口了啊?!”
白鶴杰猙獰對著電話吼道:“這是我的命令!立刻給我停下!推土機撤退!”
電話那頭,手下慌亂回道,“是……屬下明白了……”
林遠掛斷手機。
沒過多久,原本顫動的地面慢慢恢復平靜。
推土機真的撤了。
“推土機已經停下了,現在……能放了我嗎?!”白鶴杰面色慘白,顫抖道。
“想我放了你?求我啊。”林遠冷笑道。
白鶴杰咬著牙,“你……”
可最終,白鶴杰還是咬牙懇求道:“林遠,我……算我求你了……放了我……好吧?”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白鶴杰滿臉屈辱。
他可是堂堂白金翰的太子爺啊。
曾幾何時受過這等羞辱?
曾幾何時求過別人?!
可今天,他卻丟盡了顏面!
林遠這才松開白鶴杰,伸手拔出他脖子上的銀針。
白鶴杰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斷臂處的疼痛依舊鉆心,卻能勉強動彈了。
林遠冷笑道:“今天只是斷你兩只手臂,你的手臂關節暫時脫臼,回去讓醫生處理接上,還能保住。”
“可若是下次,直接扭斷你關節,讓你再無接上手臂的可能。”
話音剛落,林遠拽住白鶴杰的后衣領,像拖垃圾一樣把他往門口拖。
“砰”的一聲,白鶴杰被丟出酒吧門口,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斷臂再次傳來劇痛,疼得他蜷縮起來。
酒吧門外,原本退到街角的黑衣打手們見狀,立刻圍了上來!
可打手們卻因為忌憚林遠,只敢在三步外徘徊,不敢上前。
“滾吧,白公子。”林遠冷諷道。
白鶴杰忍著斷臂劇痛,連滾帶爬地往打手人群里沖。
黑色西裝的打手們立刻圍上來,形成一道人墻,將他護在中間。
白鶴杰躲在人群后,疼得額頭滿是冷汗,此時他終于松了口氣!
終于逃脫林遠那個惡魔的魔爪了。
白鶴杰對著手下怒道,“都特娘愣著干什么?給我上!把他廢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