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馬哥還在給眾人介紹杜澤。
“杜老弟除了是企鵝的監事外,自己也有一家投資公司,眼下正在做風投和私募基金,大家要是有興趣,可以了解一下……”
聽到這話,鄧子其身旁那位男伴忽然眼神一動,拉了拉鄧子其的胳膊。
“子其,你聽到了嗎?這位杜先生是做風投的!”
鄧子其回頭:“我聽到了,阿梁你的意思莫非是……”
“就是你想的意思,你覺得我們有機會嗎?”男伴小心翼翼地問道。
“可人家是企鵝的大股東唉,未必看得上你的小打小鬧。”
“今天我們來這里,不就是來找機會的嗎?為什么不試試。”
鄧子其沉吟片刻,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吃點東西,養足精神。”
“我去吃東西,那你呢?”男伴奇怪道。
鄧子其偷偷朝著權恩菲使了個眼色:“我留在這陪下權恩菲,她可是和那位杜先生一塊來的,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有機會能和那位杜先生搭上話。”
“厲害!”
男伴恍然大悟,佩服地豎起大拇指。
“好啦,你快去吧,你在這我也不方便和權小姐說話。”
“好的好的。”
男伴遞給鄧子其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便扭頭離開。
杜澤以前總聽人說,國外沒有人情世故。
可今天經歷了這場酒會,杜澤只想給說這句話的人一個巴掌。
沒有人情世故,那怎么會有這種從西方傳來的酒會形式?
全程都站著,想吃點東西都不方便。
說是酒會,可其實更多時候卻是要和人聊天。
這種純粹就是為了聯絡感情,培養人情世故而誕生的酒會,怎么可能會誕生在一個沒有人情世故的地方?
作為今晚酒會的中心,杜澤接下來身邊時刻都圍滿了人。
企鵝大大小小的中高層一個個來給杜澤敬酒。
還有企鵝的幾家關聯企業的老板,大股東代表,乃至政界人士杜澤都見了個便。
雖然收益良多。
卻也讓他餓得不行。
大家都在敬酒碰杯,根本沒時間讓他吃點東西。
早知道如此,今晚參加酒會之前,他就該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實在是沒啥經驗,吃了大虧。
好不容易人都見完了,杜澤連忙對小馬哥道:“小馬哥,沒事我先離開下。”
“怎么?緊張了?”小馬哥笑著問道。
“緊張個屁,我是開餓死了,今晚我還沒吃東西呢,剛才全都在敬酒,都沒時間墊肚子。”
“噗!”
小馬哥一怔,隨即就笑出了聲:“老弟,你來之前難道沒先吃點東西嗎?”
“我怎么知道這個酒會上那么忙?要我說還不如擺酒席,洋人這種酒會實在是不方便。”
聽到杜澤的抱怨,小馬哥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你是第一次啊?沒事,以后習慣就好,這樣的場合,你以后是少不了的。”
杜澤聞,只是翻了翻白眼。
但也知道小馬哥說的沒錯。
現在國內高端社交場合基本都是這種酒會的模式,以他的身份,只怕以后少不了要經常出席這樣的活動了。
……
回到權恩菲身旁,杜澤意外發現鄧子其正陪著她聊天。
兩個女人用英文說說笑笑,看起來關系已經好得不行。
“杜先生!”
見到杜澤回來了,鄧子其臉上露出些許緊張之色。
杜澤倒是沒在意,而是讓權恩菲去給自己拿些吃的。
“杜先生,你來之前不會沒吃東西吧?”
“沒有,難道你吃了?”
“當然吃了,誰都知道這種酒會上容易餓肚子。”
“那看來就只有我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