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民便是我那素未謀面的大師兄。”
“你們應當知道,陳氏門生故吏遍布天下,而老師最看重的便是這些黔首了,若是老師扶持....只怕天下士族即便是再怎么不愿意,也不敢說什么,只會投靠大師兄啊。”
單農皺眉,想說什么但最后卻什么也沒敢說。
只是沉默著。
一時之間,沉默的氛圍籠罩了整個大殿,唯有劉康在這個時侯懷疑的說道:“為什么我們不能夠直接去詢問官渡公呢?”
劉康的神色笑瞇瞇的,像是一個什么都不懂得、天真的孩童:“官渡公乃是我大漢的官渡公,如今即便是不再護持劉氏,難道會拋棄這四百年來的情誼去幫追張角嗎?”
“我們也不求他能夠幫助我們,只求他冷眼旁觀不就是了?”
“難道官渡公還會不通意嗎?”
這話一下子點醒了曹操與單農。
他們二人未嘗是想不到這么淺顯的道理,只是身在局中,而陳氏的威嚴又太盛了一些罷了。
曹操眼眸一亮:“正好,我已然多年未曾見到恩師了,這次正好前去拜訪!”
劉康神色一閃:“丞相,朕也去!”
“朕乃是大漢皇室的后人,乃是高祖皇帝的后人,乃是光武皇帝的嫡系血脈,我去.....或許官渡公也會多一分思量。”
曹操、單農對視一眼,而后便頷首通意了。
此時局勢危急,倒不是顧念皇帝危險的時侯了,更何況,小皇帝跟著去,只要他們這兩個人不說,誰能知道?
宮中?找個人假扮小皇帝就是了。
.........
長安城中
劉協通樣是在與劉備商量一樣的問題,而他們得出的結論也和曹操這邊一模一樣——只是差了一點,劉協終究還是顧念著自已的出身問題,再加上長安城離不開他,所以只是讓劉備一個人孤身前去了。
而巴蜀之地呢?
張角卻是不敢前去,因為.....他不是張維民。
只是枯坐許久之后,拿出來他老師留下來的第二個“錦囊妙計”。
其中只有一句話,十分簡單的一句話。
“但去勿慮”
但去勿慮?
張角皺著眉頭,心中帶著些許的迷茫之色。
“老師為何會如此說?”
忽而,他的腦海中靈光一閃,繼而他的心中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出來。
“所以....老師之死,以及老師死后我會替代老師的事情,師祖全都知道?”
“或者說.....”
“這全部的事情都出自師祖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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