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掌管皇帝身旁侍從、警衛、以及傳達皇帝的詔令,這是在貼心不過的心腹了。
而“陳喜”自已呢?
“陳喜”自已則更是成為了當今朝堂的“丞相”,無人可以撼動。
別說是如今諸多功臣具都是一個個的逝去了,就算是那群人沒有逝去,也是“陳喜”官職最大、功勞最大!
蕭何在臨終之前,甚至都多次感慨。
“被這個陳喜壓了一輩子!此生有憾,死不瞑目!”
這是何等的憤恨之語?
當然了,陳喜并沒有在意這件事情,他覺著這不過是蕭何臨終前的無奈之語罷了,畢竟他是真的一輩子無論功勞還是官位都將蕭何壓在身下。
還不許別人臨終前罵兩句了?
他只是大大咧咧的來到了蕭何的葬禮上,以長輩的身份囑咐、交代蕭何的孩子、遺孀等人,與他們說遇到什么問題解決不了的,可以來尋他。
僅此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做。
一派宗師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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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三年,通過三年的時間,文帝一朝的臣子終于悲哀的發現了一件事情。
劉恒真不是個好惹的東西啊....
周勃、陳平二人甚至感慨的說道,還好有官渡侯的存在,不然他們兩個若是有小心思的話,只怕是早就被這位心黑的皇帝給收拾了。
周勃對劉恒的評價是:“這小子怎么比他爹還心黑!”
而陳平對劉恒的評價同樣十分簡單:“這小子上輩子是麻袋嗎?這么能裝!”
可無論朝臣們對皇帝有什么樣子的看法和意見,文帝登基都已經三年了。
這也意味著另外一件事情。
官渡侯,病重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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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宮中
“什么?”
劉恒下意識的站了起來,眼眸中帶著驚懼的神色。
他甚至來不及偽裝,甚至來不及說其他的什么東西,直接看著身旁的內侍說道:“為朕準備馬!快!”
侍從在聽到那個消息的同時,同樣十分驚駭。
但卻迅速吩咐了下去,準備好皇帝的御馬。
因為這個消息太驚人了!
官渡侯病危,已經在彌留之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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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侯府
“父親。”
陳朗早已經從官渡老家趕了過來,臉上帶著悲痛的神色,“陳喜”躺在床榻之上,幾乎要睜不開眼了。
“陛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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