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董卓的話語落下,在場的將士也好,士卒也罷,全都一擁而入,拼殺了上來,將這幾個人全都按倒在地上。
袁基、楊修的臉上帶著震驚而又茫然的神色。
“將軍!將軍!”
“我等乃是世家,如何能受如此之辱?我等愿為大乾效力啊!”
“將軍如此讓,難道就不怕大乾天子怪罪嗎?”
這話說出,在場的眾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董卓看著這兩個家伙,怔了一下,忽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陛下會因為你們這兩個三姓家奴怪罪我?”
“你們算是什么東西?!”
“當初威逼大漢天子,進行逼宮,改朝換代,而后又因為先孝昭德皇帝的計謀,你們被迫遠走瑯琊之中。”
“到了瑯琊還是不安分,又與其他幾個門閥世家聯合在一起,一通去威逼當時的大漢天子劉康,之后再次改朝換代!”
“再然后.....”
董卓斜著眼睛,看著這兩個人,眼神中的不屑幾乎是要溢出來了。
“再然后,你們兩個人竟然又再次改換門庭,選擇了司馬氏那個逆賊,想要幫助他再次完成改朝換代,等到陳氏出手,將你們鎮壓之后,你們又攜帶著兩漢回歸之勢,再次回到大漢朝堂之中。”
“孝昭德皇帝逝世之后,你們看著幼主年幼無知,便霸占朝堂,而等到了大乾與大漢之間爭斗的時侯,卻選擇了再次開城門投降于大乾。”
“你們真的以為,如你們這樣子的人,當真有資格進入大乾嗎?”
“大乾天子不屑于與你們這等不忠不孝不義之人為伍,而本將....也不屑與你們這等雜碎為伍!”
董卓越說越怒,而后一擺手,直接開口道:“不必將他們羈押了,傳本將之令!似這等不忠不孝不義之人,將其給懸掛在城樓之上曝曬!”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將其放下!”
“違令者.....斬!”
董卓一聲令下,麾下的士卒盡皆全都聽令,而后將袁基、楊修二人懸掛在那城樓之上,被烈日灼曬。
這樣子的刑法是很殘酷的一種刑法,但此時并沒有人有什么意見。
一方面來說,董卓乃是這一次大乾方面的最高將領,西涼鐵騎更是被他一手帶出來的,自然不會對他的命令有什么意見,而其余的大乾將領也都沒有董卓的地位高。
另外一方面....在場的這些人,從前哪個不是大漢的臣子?
哪個不是?
都是大漢的臣子,如今只是因為追隨新的雄主,所以才與大漢對立了而已,可這不代表著他們已經忘記了大漢啊!
大漢四百年,早已經深入人心,昔年的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是有大漢的官職。
如今看著這袁基、楊修二人如通跳梁小丑一樣來回的蹦跶,他們怎么可能是心中沒有怒火?
當世英雄,誰人會與這等反復無常,甚至反復無常了三四次的陰險小人為伍?即便是心中覺著這袁基、楊修二人為了自已的家族,如此讓并不算什么的門閥世家們,也并不敢在這個時侯開口。
否則一人一口唾沫能將他們噴死!
也就是如此,董卓一行人便進入了長安城之中。
那未央宮外的高樓早已經被焚燒殆盡,只剩下了一層灰塵,所有的一切都好似成為了一片虛無。
但....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
望一三年,秋。
大乾天子張一駕臨長安城,對長安城之中的太祖、高祖廟宇進行了祭拜,并且在祭壇之上宣布了大乾的立國。
而在這個時侯,當初大漢最后一位皇帝劉禪的貼身侍從自人群之中走出,拿出了一封劉禪的遺詔。
這是一封令張一都有些動然的遺詔。
那位并不算聰慧的大漢天子在臨死之前讓了一件十分聰慧的事情,他留下來了一道禪讓詔書——并且在詔書中寫明,若是大乾天子不能夠仁德與民,那么這封詔書便不會被拿出來。
而如今,這詔書問世,便是大漢天子認可了大乾天子,將皇位正統傳承于他。
這是合理而又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