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需要插一手?
思來想去,劉旦覺著,那個內侍一定是在做什么構陷的事情,而這個時候會構陷太子的人還會思考嗎?只有他或者五皇子劉髉!
而他此時就在這里!
那么只能是五皇子劉髉!
劉髉做了壞事,構陷太子?
劉旦瞇著眼睛,他想,自已或許可以從中獲得一些....好處。
太子和劉髉若是斗了起來,穩坐釣魚臺的人不就從太子變成了他?
這般想著,他的心中雀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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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府
李廣利的眼神陰翳,他看著面前的人說道:“你說什么?”
面前的小廝臉上帶著恐懼以及害怕的情緒:“君侯,王....王內郎他消失了!”
此時,碰巧窗外雷聲大作,無盡的雷霆聲覆蓋了一切,緊接著豆大的雨滴落在地上,那清脆的聲音讓一切都消散了。
李廣利甚至能夠聽得到自已的心臟聲!
他咬著牙說道:“怎么會這樣?”
李廣利站起來在院子中來回的走動著,整個人像是一頭暴怒的、走入了絕路的猛虎一樣!
“備馬!”
他要去見劉屈氂!
這是一個天大的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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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劉據面前的棋盤依舊擺放在那里,他看著面前的棋盤輕嘆一聲。
太子妃坐在他的身旁,面頰上帶著柔和:“殿下,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
劉據只是輕笑一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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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府
“什么?”
劉屈氂以及江充都是一臉的崩潰和震驚,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大家都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跟你玩命的時候,你告訴我那個最重要的人不見了?!
“我早就說過!”
劉屈氂咬著牙:“君侯應當早些下定決心,將那個人給殺了!”
“如今那個人消失了?他怎么會消失?”
劉屈氂來回的在院子中走動著,大雨淋在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全都淋濕了,他的頭發變得濕漉漉的,十分粘人。
江充則是在一旁,陰翳的眸子中多少帶著些許的茫然無措,但隨即這些茫然無措便消失了。
他直接看著劉屈氂說道:“很簡單,這件事情要么是太子做的,要么是三皇子做的!”
“他們想要在暗中籌謀,讓您自亂陣腳。”
江充直接站起身子來:“無論如何,宮中繡衣使者的消息中一定有此人的記載!我這就前往宮中查詢,而無論發生了什么,現在我們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他看著劉屈氂以及李廣利說到:“太子做的也好,三皇子做的也好,他們都一定會有后手防著我們,想要將這個事情徹底的蓋在我們的頭上!”
“既然如此,我們想要應對只有一個辦法!”
江充的眼眸中閃過些許狠辣之色:“太子、三皇子不僅僅是行巫蠱之事!”
“他們還想謀反!”
謀反?
劉屈氂以及李廣利都是心中一震,而江充則獰笑著說道:“不錯,謀反!無論他們想不想謀反,只要長安城的人都這么說,只要陛下是這么認為的,那么他們還有生路嗎?”
“只要陛下認定了太子謀逆,那么太子便一定就是謀逆!”
“暮年快要死掉的老虎,怎么可能容忍年輕的虎王來挑釁他的尊嚴?”
“只要將這件事情做實了,那么便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兩位,你們率先準備好士卒,待會我從宮中出來之后,直接沖著長安城外奔去!”
“一定要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搶先告訴陛下此事!”
劉屈氂李廣利對視一眼,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夠如此!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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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宮中
衛子夫神色尋常,她看著找來的劉據,只是淡淡的說道:“可需要母后調動兩宮禁軍,并且給嬗兒發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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